呂蛋蛋使勁想了想,這一連串的事情到底是誰搞出來的?自己這些年樹敵不少,想搞死自己的也不少,但是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還真不多。
商業對手?仇家?
呂蛋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得罪誰了,直覺告訴它,這次絕對不是偶然的,是有預謀的,深扒自己的老底,因為知道自己爺爺身份的不多,一隻手就能數過來。
現在先從自己太爺爺,爺爺開刀,知道這個更少,呂蛋蛋的腦袋轉的很快,因為它的爺爺龜田三郎乾的一些事蹟它也是略知一二的,那就不是人乾的事。
結合自己前段時間的一些動作,呂蛋蛋直接想到了彭棟,自從在相河縣的紅浪漫洗浴中心和彭棟有了第一次接觸之後,它看彭棟始終覺得不舒服,因為彭棟想刀它的眼神毫不掩飾,自己的跟班李固又被彭棟直接給廢了。
根據自己的打聽,發現彭棟是楚原的關門弟子,自己的爺爺龜田三郎是楚原的徒弟,給楚原造成了很大的傷害,楚原一直想清理門戶,始終沒有找到自己的爺爺。
彭棟應該是替楚原報仇,這才揪著自己跟天野集團不放,加上自己要把青山坳給拆了,凡此種種,這就是對方的回應。
想通了這個關節,呂蛋蛋直接讓人在後臺給段建義發資訊:“朋友,我們之間可能有點誤會,我希望雙方能冷靜一下,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談的?你們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能滿足的我一定滿足。”
言外之意,就是隻要你們停止手裡的動作,我可以給你們錢,給你們很多很多的錢。
因為在呂蛋蛋的人生信條裡,就沒有錢辦不成的事,這麼多年了,自己開拓市場哪一次不是用錢開路,無往不利。
就在段建義準備把彭棟拍的照片以及呂蛋蛋的老婆跟雙胞胎兒子都是燈塔國籍發出去的時候,看到後臺有資訊。
點開之後就看到了那句話,段建義想了想,直接給彭棟撥打電話:“老彭,後臺有人發資訊,想談判,問咱們想要什麼條件,這個回不回?”
段建義這幾天在忙,而彭棟也在忙,自從公司被人打砸之後,彭棟就在想給公司配幾個安保力量。
把這個想法給徐丹提了一下,徐丹雙手贊成,當時就覺得公司少點什麼,經彭棟提及才想起來是缺少安保,本來想著在大廈裡面,物業公司當時還宣稱自己的安保力量和措施非常到位,現在看來就是狗屁,都是噱頭。
東西砸壞了可以換新的,可是人的生命只有一條,這條小命還是攥著自己手裡比較踏實,所以彭棟的提議立刻透過了,要求人必須老實,身手要好,對公司必須忠誠,關鍵時刻不能掉鏈子,工資可以高點這都無所謂。
彭棟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師兄狗剩,別看是六十歲的人,這些年生活一直非常自律,就沒停止過鍛鍊,身手不是一般人都比的。
可是又一想,師兄出手太狠辣,都是殺招,對手非死即殘,鬧出人命了就不美了。
徐丹就把這項任務交給彭棟了,由彭棟把關。然後彭棟就找人介紹比較靠譜的人員,最好是退役的,一連找了幾天都沒找到理想的。
接到段建義的電話,聽到對方要談判,彭棟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呂蛋蛋有壓力了,不想事情鬧的太大,想要和談。
“你直接給他說,想要談判就拿出誠意,首先承認自己公司產品有問題,就是殘害同胞的,向消費者道歉並賠償損失,把公司解散,去給我師父磕頭認罪,承認自己是小日鬼子的間諜,然後剖腹自盡以謝天下。就這麼跟他說,看他啥反應。”
段建義聽彭棟說的硬氣,這是不給對方一點活路,釋出到網上的資訊只要被證實是真的,呂蛋蛋也是死路一條。
好像這兩種方法都是死路一條,讓對方直接去死更硬氣一點,像呂蛋蛋這種貨色活的越久危害越大,跟它的太爺爺,爺爺都是一路貨色,惡貫滿盈,不值得一點同情。
“好,那我給它回覆。”段建義說完之後就把彭棟的話轉述過去了。
呂蛋蛋聽到傳過來的資訊,把手裡的紅土沉香手串都給摔了,“欺人太甚!別以為我是軟柿子,這些年我也不是嚇大的。給他回覆說如果你們做初一就不要怪我做十五了,如果逼的太緊,大不了魚死網破,我現在光桿一個,誰怕誰!”
錢是一個人的膽,呂蛋蛋幾百億的身價有太多的人可供驅使。
段建義看到這句話,第一個反應就是這是威脅的話,呂蛋蛋這廝要走極端,它光桿一個,這是要同歸於盡的節奏,可能查不到自己,但是彭棟的家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