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這年輕道士下意識的罵了一句:“你誰啊?”
但下一秒。
他又是雙手接連結印,而後又是開口道:“放肆!知不知道…”
“你再給我裝一次,信不信我扇你?”秦寧冷聲道。
這年輕倒是急忙睜開眼睛:“你是什麼人?”
秦寧撇撇嘴,再打量了一眼四周,道:“憑一個區區幻陣你也在這裡裝神弄鬼?”
“能看出我的幻陣來。”這年輕道士臉色一沉,而後道:“閣下是什麼人?”
秦寧剛想開口說話。
但誰知道這年輕道士下一秒就是暴起,隨後一柄利劍衝著自己的面門而來。
“找死。”秦寧罵了一句。
只隨手一掌將那利劍拍開,只是正欲要在反擊之時,卻是發現那年輕道士似乎掉頭就跑,腳底抹油的本事頗為了得,秦寧頓覺好笑不已,三步上前便是將其擒住,直接扔在了地上,而這年輕道士倒是一臉大義凜然的模樣,道:“哼,道爺這次認栽,閣下可敢報上名來?”
“聽好了。”秦寧正要說呢。
但是這道士卻是手一揚。
隨後一團白灰便是撲面而來。
饒是秦寧心態極好,這會兒也是眼皮子一陣亂跳。
“哈,想拿住道爺?你再練個十年吧。”這年輕道士得意的說了一句,而後各種下三濫的招式是層出不窮的衝著秦寧招呼。
秦寧連連退了幾步,有些不耐煩的直接右手虛空一握。
若隱若現的符文在手心閃爍。
而瀰漫在空中的白灰還有一些迷藥,全部是被其吸附在手心處。
“我操,御神咒?”年輕道士嚇的差點跳起來,轉身就想再跑,只是被秦寧一腳給踹在屁股上,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好漢饒命!”
年輕道士很是沒有節操。
不要臉的程度似乎比肩曾家那個賤人了。
但是秦寧卻退了一步。
因為他發現了這年輕道士的小動作。
果不其然。
這年輕道士又是一套陰損的招式襲來,秦寧冷笑,而後右手劍指虛空連點,但見一朵朵白花若隱若現,這年輕道士瞪大眼睛:“尼瑪的,結花之術?你到底是什麼人?”
“大羅山,天相門。”秦寧冷聲道。
年輕道士頓覺一陣牙疼,急忙收了手,忙道:“誤會,絕對的誤會。”
而後他咳嗽了兩聲,一本正經道:“白骨山,白景陽,見過秦師兄。”
秦寧翻了翻白眼,而後搬了張椅子坐在一旁,道:“這家酒吧是你開的了?”
“是。”白景陽忙是點頭。
秦寧道:“這麼說,外面盛傳的那杯酒,也是你釀的?”
白景陽苦笑道:“我也是沒辦法了。”
“看來這頭殭屍鬧的動靜挺大啊。”秦寧道。
白景陽雙眼一亮,而後忙是上前,道:“不僅是大,而且很嚴重,其實前兩年我就發現了這頭殭屍,只是有心想除掉,但是似乎有一夥神秘人一直在阻撓,而且他們竟然喪心病狂的要拿整個天海市的氣運來供養殭屍,一旦讓他們得手,整個天海市都要成為不毛之地。”
“天海這邊有憾龍門的人在,他們不會這麼放肆吧?”秦寧皺眉。
白景陽道:“憾龍門最近不好過。”
“什麼意思?”秦寧挑眉。
白景陽苦笑道:“聽說出了叛徒,死傷了不少人,就連王越峰也受了傷。”
“這麼大的事?”秦寧疑惑,道:“我怎麼沒聽到風聲?”
“封鎖了唄,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白景陽道:“這些時日裡殭屍頻繁出沒,不少人都被屍氣感染,我這才是釀了那酒,可以祛除他們體內的屍氣。”
“那頭殭屍,你有什麼辦法對付嗎?”秦寧問道。
白景陽道:“有,但是需要你們幫忙。”
“說。”秦寧道。
白景陽道:“那頭殭屍最近一直在吸收天海市的氣運,我需要王越峰的靈龍骨鎮住地龍,以你的斬龍術斬斷連線,趁氣運反噬,我以化骨功滅了那殭屍。”
化骨功是白骨山一脈相傳的秘術。
針對殭屍,有著十分巨大的殺傷威力。
至於對付人?
呵。
看剛才這王八蛋那一手的陰損招式就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