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這麼事必躬親的人,不多了。”
老李坐在後座,望著窗外的風景不斷的倒退,車窗上隱約中倒映著自己的菊花臉,心中忍不住一陣感慨。
正想吟詩一首。
那車窗上倒映著的臉龐卻是一陣扭曲變幻,很快秦寧的臉卻是出現在了車窗上。
老李嚇的一顆心差點跳到嗓子眼上,忙拍了拍胸口,道:“師父,人嚇人能嚇死人的。”
車窗上秦寧的臉忽地消失。
老李在側頭,卻瞧見秦寧已經坐在自己身邊,他心中一陣好奇,忍不住伸出手指要在秦寧胳膊上戳戳。
“你有病啊?”秦寧面無表情的說道。
老李訕訕一笑,收了手,道:“師父,計劃有變?”
邊說著,還瞅了眼前面的司機。
司機卻是渾然沒有任何察覺一般,依舊在老老實實的開著車。
“海外玄門要下海。”秦寧翹著二郎腿,道:“山炮那邊暫時先放他一馬。”
“這海外玄門怎麼他孃的跑出來了?”老李忍不住一陣吐槽,臉色有些不好看。
最近這段時間,他的日子說起來是很爽,看起來也很爽,過起來也的確爽。
可是總潛伏在山炮身邊也不是個事。
本來按照計劃,是讓山炮明面上掌控康城怨氣,和鬼相對對碰,趟趟雷,死不死的自己臥底計劃也差不多就結束了。
可現在秦寧說海外玄門的人來了,顯然是改變注意,要讓海外玄門來趟雷,而自己繼續臥底,搞不好這一波得臥到玉京山裡去。
“成大事者,當有始有終。”秦寧卻嚴肅道:“這件事你別給我尥蹶子,若是成了,重重有賞,復活宴你佔六成。”
想馬兒跑當然要馬兒吃飽。
秦寧決定出出血。
老李心裡卻一陣吐槽。
狗屁的復活宴,我不被他們大卸八塊就他媽算是燒了高香了。
聽說鬼相都他媽去祭奠了。
老李現在一想到這事就心驚膽戰的,只小心提議道:“要不換個獎勵?”
“復活宴,玄門上下都得去的。”秦寧大吃一驚,道:“好處多多啊,這你都不想要?”
老李眼珠子一陣亂轉,道:“那也行。”
秦寧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冷笑連連,道:“娘希匹的,你懷疑我?”
“我沒有!”老李趕忙搖頭:“師父,我忠心耿耿啊。”
秦寧指了指自己的雙眼,道:“我不是瞎子,李小鳳,你敢不敢捂著你良心說你剛才沒懷疑我?”
老李的菊花臉一陣抽搐。
他不敢捂。
不是良心過不去,而是知道真捂了估摸會很疼,只得大打苦情牌:“師父啊,實在是我最近勞心勞力,筋疲力盡,腦子混亂。”
秦寧也不是沒良心,便伸出一個巴掌,五根手指頭在老李面前晃了晃。
老李忙是也伸手給按下一根手指頭。
秦寧皺了皺眉,但看老李一張菊花臉也的確不容易,便道:“那就扣四成吧。”
老李含淚應下。
而秦寧也忙抽回手,掏出紙巾擦了擦,道:“按計劃行事吧。”
說完,人就不見了。
老李此時伸出手想給自己一巴掌,本來好端端的,結果被扣了四成,這怪自己最近無遮大會開多了腦子轉不過來。
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此時司機已經驅車到了的自家莊園。
老李面無表情的下了車,待進了這莊園,無遮大會正開的興起,男男女女玩的正花。
有圖為證。
算了。
沒圖。
老李目光一陣遊走,很快落在了正跟兩個大洋馬玩的興起的山炮身上,臉皮子一陣抽搐。
這龜孫是真就沒自知之明。
你找找本地妹興許人家還能產生點興致,非得牙籤攪大缸,這他媽給誰看?
水軍頭子都沒少找他抱怨要加錢。
老李思索了一番,而後伸出手在自己心口一按,暗道:“我摸著良心我沒懷疑我師父。”
然後一陣絞痛興起。
只疼的老李臉色煞白,嘴角鮮血都滲了出來。
老李忙是鬆了手。
隨後擦了擦血,深吸幾口氣調解了一下,而後拽了一個小弟道:“讓我大哥來書房找我。”
言罷,便是繞過這無遮大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