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的聽著秦寧的雞湯。
也不記得秦寧到底說了多少,他最後是如行屍走肉般的回到了山洞裡,坐在地上,眼神中充滿了呆滯。
一旁的山炮沒睡。
聽到動靜後爬了起來,看到老李那好似對世界失去了信心的狀態,忽地是悲從心中來。
要擱以前。
他必然只是嘲笑般的冷哼一聲雜碎,廢物,孱弱的人類。
但是現在。
經歷著同樣的苦難。
卻是相顧無言。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秦寧等人的蹤影后,才是走到老李身邊,道:“被發現了?”
老李回過神來。
只得點了點頭。
一張菊花臉滿是疲倦與痛苦。
山炮眼中閃爍著精光,而後裝作不經意的問道:“怎麼沒趁機跑?”
老李嘆了口氣:“哪裡跑的走?”
山炮冷笑了一聲。
卻沒有在多言語。
只是回到了角落裡,盤膝坐了下來,閉目休息。
老李知道面前這三寸丁已經有拉攏自己的想法,不過顯然還是有所顧忌的。
當然這也僅僅只是因為同為天涯淪落人的原因。
想讓這山炮在開口拉攏。
那就得需要證明自己有被拉攏的價值。
至於這山炮開口以後在怎麼做。
老李已經做好了規劃。
按照人生四大鐵的步驟來一步一步來就行了。
對付這種在山旮沓裡憋了上千年的老東西,老李覺得還是可以做到手到擒來的。
但是秦寧顯然並不覺得輕鬆。
畢竟山炮有被背刺過的經歷,代價還是困在玉京山上千年。
必須要給兩人足夠的困難和壓力,這才能將友誼的火焰點燃起來。
所以在這大半夜的凌晨四點。
秦寧讓司徒飛和安金同這兩大護法將山炮和老李給抽醒,讓兩人做一個裁判。
而起因找的也很容易。
司徒飛和安金同因為早餐的事吵了起來。
司徒飛非要喝鹹豆腐腦加香菜,安金同非要喝甜的還不準司徒飛加香菜,理由是聞到味覺得噁心。
兩人爭執不休。
讓老李和山炮做個評斷。
生氣肯定是氣的夠嗆。
但沒人權的兩人也只能笑臉相迎。
山炮是鹹黨,但不敢冒昧,所以先觀察秦寧,只是瞧見秦寧在吃豆漿油條後,只得小心翼翼道:“鹹豆腐腦吧?”
這一說。
立馬被正宗甜黨安金同一陣爆錘。
而且專往嘴巴上招呼:“鹹你奶奶個腿!”
老李看的心驚肉跳,但也知道這會兒是表現自己價值的時候,忙是道:“先聽小的一言。”
司徒飛已經在摩拳擦掌了。
這老東西是萬惡的甜黨。
安金同先行罷手,道:“你說,到底該吃哪個?”
老李小心翼翼道:“可否容小的附耳?”
安金同瞥了眼老李:“來吧。”
老李跑到安金同身邊,附耳說了幾句,安金同聽後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老李又走到司徒飛身邊低聲說了幾句,司徒飛只是哼了一聲:“算你過關,下去吧。”
老李鬆了口氣。
而山炮這會兒大為驚奇。
這老菊花臉,有點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