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人是一早就被抓走的。
秦寧是下午就趕到會所的。
去會所當然不是來慶祝的。
全然因為老李是在會所被抓走的。
老李是走到哪都要成為當地會所的尊貴會員,在玉山自然不會壞了自己的規矩。
而且加上前幾天一直在夢裡遭罪,好不容易能單飛自然要放飛自我。
畢竟他覺得在不真槍實彈的大動干戈,都對不起自己這血氣方剛的身板。
鬼相門顯然非常瞭解老李的秉性。
甚至小號鬼影都沒出謀劃策,幽冥稍微動了動它的陰陽大腦,就在某會所對老李進行了精確打擊。
秦寧這次為了演戲,把童妖給喊上了。
一同來的還有司徒飛和安金同這倆廢物。
倆混蛋在周正戰友出面的情況下終究還是被保釋了出來,本來是打死不想來玉山的。
可是在聽到電話裡秦寧語氣沉重的說老李出事了後,火急火燎的連夜趕來。
此時整個會所已經被徐西的人控制住。
作為被秦寧等無良團伙一手扶植起來的玉山扛把子,徐西這會兒還是挺慌張的。
畢竟老李是在他的地盤上出了事。
司徒飛是最激動的。
待進了會所後,雙眼準確的在一群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堆裡發現了老李殘留的衣物。
他撿起衣物,努力抑制著身體的顫抖,道:“太他媽過分了,抓人就抓人,好歹讓人把衣服穿上啊!”
說著,他把衣服丟在地上狠狠的踹了兩腳,以此來發洩激動的心情。
秦寧黑著臉全程不說話。
只是雙眼在這大廳裡掃來掃去。
一旁童妖這會兒心裡將幽冥的十八輩祖宗都給慰問了一個遍。
畢竟抓老李可沒找她商量。
這忽然的變故讓她有些不敢去看秦寧,生怕被看出個端倪來在被大卸八塊。
“昨兒晚上是誰陪我老哥哥的?”司徒飛陰沉沉的問道。
很快,姑娘堆裡走出來四個。
一個個面色慘白。
司徒飛還沒問話,安金同先是問道:“被抓走的時候,是不是赤條條的?”
四個姑娘有些懵逼。
覺得這問題問的屬實有些多餘。
你們難道不該問問是什麼人?長什麼樣?說了什麼話嗎?
但是安金同和司徒飛顯然不在乎這些次要問題。
直勾勾的盯著四個姑娘。
直到這四個姑娘均是點頭後,兩人差點彈冠相慶,不過想到這會兒並不合時宜,只能是緊握著拳頭表示一下。
“咳咳!”安金同咳嗽了兩聲,這才是問起了一些次要問題:“對方長什麼樣子?”
四個姑娘均是打了個哆嗦。
似是想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個個緊張的說不出話來,好一陣後,才是走出來一個看起來稍微有些膽大的,道:“我們沒看清……當時燈光很暗,那個人……不,那是個個怪物……它憑空出現的,渾身都在黑霧裡,李哥只是激動的喊了一句幽冥,然後就被抓走了。”
“我老哥哥一向謹慎,出門都他孃的一步三回頭。”司徒飛搖頭晃腦,而後目光兇狠道:“是不是你們有誰出賣了我的老哥哥?”
徐西在一旁揮了揮手。
很快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便是走上前,一個個凶神惡煞。
只嚇的幾個姑娘花容失色,差點坐在地上,那膽大的急忙辯解道:“不可能,李哥人又好,花錢又大方,活還利索,做我們這行喜歡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出賣李哥?”
好不容易才強壓著激動的心將問題問到正軌上的兩人在聽到這話後,一個個又是沉不住氣,忙是問道:“利索是不是效率高又快?”
“啊……是吧……”那膽大的姑娘結結巴巴的應道。
得到了想要答案的秦寧這會兒坐不住了,怒聲道:“你們兩個王八蛋是不是沒完了?”
他把這倆混蛋喊來真不是來落井下石的。
主要是為了給鬼相門一個假象。
你瞧我急的都要找這倆白痴來商量對策了,我已經急的失去方寸了。
可是這倆混蛋話裡話外全都在關注老李的狼狽。
這他孃的傳出去。
鬼相門還不得以為我秦寧不在乎愛徒的性命。
司徒飛和安金同急忙板正了臉色走到秦寧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