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靜時問:「現在還痛嗎?」
「我、我不知道……」
「那就是還痛。」
薄靜時又低頭吻了進來。
方才的吻帶來的快感尚未褪去,過於密集的吻根本不是虞瀾能夠承受的。
他脊椎發麻,仿若有千萬電流席捲全身,他喪失了自理能力。
他們有著身高差,哪怕他坐在薄靜時腿上仍有。
薄靜時低頭捧起他的臉親吻,他被迫仰起頭開啟嘴巴,承受這個鋪天蓋地的吻。
面板盈出一層熱汗,透明汗珠順著面頰流淌,沒進糾纏的唇肉裡。唇縫中散出一抹濕熱的白汽,燙得要命。
虞瀾快要喘不過氣,唇肉被用力含弄,舌頭被放肆舔著,口腔裡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
薄靜時的手掌穿進發叢,慢慢撫摸他的頭皮,他控制不住地哭叫,肩膀一直顫抖。
「不要……」
他努力推開說不要,反而換來變本加厲的對待,舌尖被又兇又狠地吮著吃。
薄靜時吃得很急,虞瀾剛分泌出一點唾液就被他用力吮走,像餓極了的惡犬。
虞瀾一有逃離扭動的徵兆,薄靜時就會揉著他的側腰,動作狎暱緩慢,他像被拔了指甲的小貓,任由主人為所欲為。
激吻的水聲不斷在耳邊響起,密集,頻繁,伴隨不絕的吞嚥聲。
虞瀾被親得受不了,他的雙腿一直在抖,明明接吻的地方是嘴巴,為什麼全身都會難受,像壞了,像要融化了。
雋秀眉頭蹙起,粉白手指蜷縮著抓著男人頭髮,他努力推走男人。因男人吮得太用力,唇肉分別時還會發出輕微的「buo」聲。
他嘴巴好像壞了,合不上了,只能大張著用力呼吸,發出輕輕的喘息。
深藍寶石般的眼睛被淚水泡得無比柔軟,吐出來的一小截舌頭被吃得嫣紅迷亂,口水蓄在舌尖不斷往下滴,隱約還能瞧見舌尖上一個尚未褪去的齒印。
艷粉一片的小臉蔫蔫巴巴,委屈壞了。
薄靜時怎麼能咬他!
而且,而且還舔那麼深……
他喉嚨都要壞掉了。
烏泱泱的眼睫被浸成一撮一撮,眼尾包著誘人水光,虞瀾輕輕瞪了薄靜時一眼,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嬌氣樣。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子。
虞瀾的嘴巴很小,整張臉也小小的,如今白淨的小臉蛋被弄得艷粉一片,嘴巴周圍的界限被模糊,被舔出濕紅色澤,在光照下反著光。
不僅是嘴巴被搞得濕紅,鼻尖和下巴都是如此,顯然被欺負慘了,焦急又迷茫的表情,水霧濛濛的眼好似隨時會哭,輕而易舉能勾起人的凌虐欲。
薄靜時的目光驟然放狠,虞瀾肩膀一哆嗦,慌張地別開頭抿住嘴巴。
卻被卻被掐住臉蛋被迫嘴巴嘟起,肉擠在臉上像飽滿的淡粉果凍。
薄靜時盯了一會,在他的面頰重重嗦了一口。
這一口把他吸懵了,他一臉天崩地裂,彷彿受到什麼慘無人道的酷刑。
嬌氣的虞瀾本來要發脾氣,但他看見那雙熟悉的眼眸,被掌控的回憶如潮水淹沒他,讓他瞬間不敢動彈。
目光漆黑,深沉,翻滾著濃烈的慾念,像是一匹狩獵的野獸,即將要把他一口口吃掉。
嘴巴仍然被捏得嘟起,薄靜時的目光有如實質描摹他的五官,最後又落在唇縫裡。
虞瀾努力去抿住嘴巴,不讓薄靜時有機可乘,這時薄靜時卻突然鬆開了他。
他還沒來得及困惑,熟悉的氣息又罩了過來。
薄靜時摟著他的腰往上提了提,他的胸膛也朝上挺了挺,一隻手掌摩挲他的頭皮,另一隻手掌慢慢扶著他的側腰。
他一時間無法招架,雙手撐在男人肩膀,低垂著腦袋,小聲嗚咽起來。
帶有薄繭的指腹摸著頭皮,像安撫,又像調情。迷迷糊糊中,他聽見薄靜時說。
「乖乖,張嘴。」
虞瀾反應遲鈍地怔了怔,抬起的小臉也透著無知傻氣。
薄靜時瞬間氣血上湧,用力舔了進去。
虎牙劃傷他的舌尖,血腥味在裡頭蔓延,點燃薄靜時本就亢奮的情緒,舔吻得更深也更加用力了。
坐在男人腿上的虞瀾小幅度掙扎著、嗚咽著、哭叫著,裸露在外的腿肉泛起大片的粉,像剝開外殼的荔肉,擠出可口盈潤的肉感。
被親得毫無還手之力的小男生努力別過頭,混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