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蓋顫抖,唇縫中散發濕熱的香氣。
齒關若有若無碰著手腕內側的皮肉,這種微刺中帶著點癢意最讓人難以招架,虞瀾低低哭叫了一聲,發著顫兒說:「學長,髒……」
虞瀾被整個人提抱而起,又被放在桌子上。
身軀跟化了的奶油似的往後躺,後頸及時被手掌托住。
他費勁睜開眼,精緻漂亮的耳尖粉粉的,臉蛋同樣如是。
唇珠被抿得發紅,像是要哭了。
薄靜時捏了捏他的耳垂,犬齒開始發癢。
不行,要忍住,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如果繼續下去,虞瀾一定會被嚇到,一定會害怕。
他不能這樣,不行。
他深呼吸了很久,除了有些泛紅的面板與過分深邃的眼眸,他看起來依舊平靜,像久無波瀾的海。
虞瀾有些生氣,背後貼靠著書櫃,一腳踩在薄靜時肩膀,想要把薄靜時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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