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清楚。」
薄靜時慢慢垂下眼簾。
以後的事的確說不清楚,方才那番回答是他短時間內能想到的最好的回答。
如果他真的和虞瀾分手,他會怎麼樣?他不知道,他不敢想。
光是想想他們分手這個可能性,他的情緒就已經開始失控。在他聽到虞瀾的親人嘲諷他時,他沒有感覺。
但在他們說他和虞瀾可能會分手的時候,渾身血液像被海嘯席捲,餘浪不絕。
他的思緒正在渙散,手突然被牽住。軟綿綿的觸感鑽進掌心,溫溫熱熱,比起薄靜時滾燙的掌心來說,仍有些涼。
薄靜時馬上把虞瀾的手捂在掌心,一雙手夾住虞瀾的小手,來回慢慢地搓。他又坐得離虞瀾近了些,低聲問:「還是很冷嗎?」
但他只帶了一個暖寶寶貼,現在已經沒了。
「不冷,要是冷的話,我肯定會把手套戴上。」虞瀾問,「手套是什麼時候買的呀?好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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