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人手臂,直接攔住了前面潘玲的去路。
導致潘玲和我們,只能原地停下。
被發現異常了?
本就懸著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這一刻,空氣都凝固了一般,好似胸口壓著一塊大石頭。
加上又憋著氣,那種窒息和壓抑,當我們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了起來。
潘玲顯然也有點不知所措,也沒動更沒說話。
就那麼一動不動的站成一排,被旁邊的三隻紙人盯著。
我卻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如果真出現了意外,被識別出來。
在無法繼續潛伏靠近後山,我就第一個掰斷這些紙人的腦袋。
而為首的那具紙人。
也就在這個時候,張了張嘴。
幽幽的,發出了低啞且毫無情緒的聲音:
“之前,沒見過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