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反過來問她，這讓顏綰綰很詫異。
看來她有點低估了凌雲的意志力。
凌雲淡淡一笑，道：“你可以先回答我。”
見此，顏綰綰臉上頓時擠出一抹委屈，上前抱起凌雲的手臂搖晃撒嬌。
“凌公子，你就先回答奴家嘛，你老實回答，奴家可以任你為所欲為呢。”
她又朝凌雲吐了一口熱氣。
儘管顏綰綰沒有學過專門的媚術，此時她的舉動，依然讓凌雲差點失去理智。
“顏姑娘，我真的很累了，你先出去吧，等我恢復好了，再和你談。”
凌雲擔心再拖延下去會發生他不能掌控的事，當即開口趕人。
而這更加讓顏綰綰驚訝，甚至有點兒震驚。
她的魅力就這麼不堪嗎？
微微沉吟，顏綰綰咬著紅唇，直言道：“凌公子，還請你回答奴家。”
“因為你的回答，將決定奴家接下來是否對你出手！”
顏綰綰很感激凌雲，而且她對凌雲也有好感，並不想動手。
但，養母臨死之前的話，讓顏綰綰不得不違背本心。
狐皇族的滅族之仇不能不報！
只要凌雲和青蒼劍聖關係密切，她只能對凌雲動手。
“怎麼說？”凌雲有點意外，顏綰綰不像說謊。
而且看樣子，要對他動手完全取決於他與青蒼劍聖的關係。
顏綰綰微微沉吟，說道：“我孃親臨死之前，讓我殺盡與青蒼劍聖有關係的人！”
“莫非，滅了你們狐皇族的人是青蒼劍聖？”凌雲挑眉道。
顏綰綰搖頭苦笑道：“不知道。”
她養母留下的信件中，只是講述了她是狐皇族遺孤。
還有就是青蒼筆記並非狐皇族之物，而是當年兇案現場唯一的外物。
顏綰綰凝視凌雲，神情嚴肅地道：“凌公子，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青蒼劍聖的傳人？”
“如果你是，你放心，我不會馬上動手，我會給你一個公平決鬥的機會！”
凌雲同樣看著顏綰綰，說道：“你就不怕我為了活命騙你？”
“我相信凌公子不是那種人。”顏綰綰微微一笑。
事實上她並不瞭解凌雲，或者說顏綰綰心底深處，希望凌雲說出她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