潰。
凌雲隱約看到，在他前方，出現一個仙風道骨的老者。
“聖主令，果然是我聖院至寶聖主令的氣息！”
那老者臉上滿是激動，隨即看向凌雲，問道：“小傢伙，聖主令在你身上？”
這時的凌雲，已傷得很重。
見此，老者伸出能量手掌，道：“小傢伙，你傷得太重，必死無疑，將聖主令給老夫吧！”
話語落下，老者便是準備自取。
這時，便聽顏如雪冷哼道：“問天機，你敢壞我大事！”
顏如雪滿面寒霜，凝視出現在混亂空間中的那道虛影。
這是問天機的分身投影！
問天機看向顏如雪，神情中多了一抹凝重，旋即冷聲道：“聖主令重現，老夫與它有緣。”
“殺！”
顏如雪直接動手，不親自將凌雲殺死，她夜不能寐。
而且，凌雲手中還有聖主令！
她奪回聖主令，便可堵住聖院那些老傢伙的悠悠眾口。
問天機沒想到，顏如雪還是這麼果斷狠辣。
但，下一刻，問天機冷笑道：“顏如雪，老夫得不到，你也休想得逞！”
下一刻，問天機直接無視顏如雪的攻擊，他雙手朝凌雲一推。
一股恐怖的真氣包裹著凌雲，將凌雲丟向虛無空間深處。
轟！
問天機被顏如雪一劍擊中，他的投影分身瞬間炸開，化為純粹能量。
但，空氣中去傳來問天機的笑聲。
“聖主令現世，我聖院眾多先輩都將回歸，顏如雪，你等著承受我們這些老傢伙的怒火吧！”
顏如雪神色陰沉。
她咬牙看著崩碎的虛空在修復，卻已經不見凌雲的蹤影。
不止如此，問天機還施了手段，封閉凌雲的一切氣息，讓她無法感應。
不過，剛才凌雲似乎已被她劍氣重創，只剩下一口氣。
顏如雪相信她的劍氣留在凌雲體內，足以將凌雲最後的生機抹殺。
只是，剛剛想到這些，顏如雪臉色微微發白。
她忽然感覺心口有些疼，像是針扎一樣。
凌雲終於死了。
她應該感到高興才對。
因為她視為恥辱的目標終於除掉，相當於除掉了心中的魔。
可是，顏如雪原本平靜的心境，卻掀起一絲絲波瀾。
在她的內心深處，她感覺有一雙眼睛，似乎掉下了兩行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