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回去我看看怎麼學。”
安明明躺在地上,鬧了半天沒人理他,他又哭又嚎。
半個小時後,家長終於過來了,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我的兒子啊,你們把他怎麼了?”
“真不愧是一家人。”
薄峴亭放下手機,俊美幽暗的面孔透著諷刺,他指了指上面的監控,“沒人欺負他,想看隨時看。”
“你們家這麼有錢,做什麼不行,你們有錢人,心肝都是黑的。”
男子抱起安明明,“不哭,爸爸來了。”
安明明開始說話了,“爸爸,他們欺負我,拽我的手臂。”
男子:“哎,讓我看看。”
他來晚的這段時間,估計是想對策去了。
“你兒子偷拍我家小朋友,證據擺在這裡了,別裝糊塗,我知道,你大兒子叫安偉志,職業是狗仔。”
薄峴亭完全不吃撒潑這一套,“我公開對外說過這件事,不允許任何人打擾我家小朋友上學。”
“你們明知故犯,就應該想到後果。”
“你們胡說!”
他冷冰冰的看著他們父子,完全不接話,鬱霧更是冷淡,看也不看這兩個人。
薄峴亭拿起手機,打了電話。
特助帶律師進來,薄峴亭抱著白白起身,“孟峙,交給你了,告訴他們,犯了哪條法律,需要承擔什麼責任。”
“薄峴亭,你不怕我去網上曝光你們的行為嗎?”
他只聽到了一句,“隨時奉陪。”
薄峴亭單手挽著鬱霧,一家四口全都走了。
園長進來一同處理。
特助報警,警察再次檢查了安明明的電話手錶,發現從昨天開始就有偷拍,這是預謀已久的行為。
兩天後,安明明退學,安父和安偉志在網上曝光,聲稱薄峴亭一家依靠權勢欺負小朋友,並說,書書和白白完全不是網上曾經展示的形象,是會霸凌的壞孩子。
鬱霧問過書書白白,要不要休學幾天。
雖然薄峴亭澄清了,這件事依舊對小朋友的上學環境有影響。
書書和白白都沒有答應,他們很乖也很聰明,因為鬱霧的事情,明白了很多道理。
“爸比,寶寶沒有做過錯事,是好寶寶。”
“寶寶不要躲起來,要上學。”
兩個崽崽依舊去上學,園長囑咐老師多關心,幼兒園裡增設了巡邏的保安,門口曾經出現過記者,全被髮了律師函。
十天過去,寶寶們的上學生活恢復了。
白白上課也越來越認真了,拿下了好幾朵小紅花。
雖然依舊有不明真相的人說他們是壞孩子,書書和白白才不在意,相信他們的人,自然會和他們繼續玩。
比如,小一班的小朋友們。
特別是上體育課的時候,白白是體育班長,幫老師數人數,旁邊的大班學生看過來,問他們,是不是網上霸凌同學的壞小孩。
小一班齊齊出動,大聲喊:“老師!”
一聲老師,立刻把人嚇走了。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不同的人,他們從小就明白。
白白一點都沒有哭,繼續數人,書書坐在草地上,看著弟弟,他微微捧起臉頰。
他想,白白一直都很厲害,現在更厲害,自己也要努力。
集合完畢,白白跑回書書身邊,往他的掌心裡塞了一顆糖。
依舊同以前一樣,總喜歡藏著糖果,偷偷給他。
他們是彼此的依靠,也是牽絆。
一年多前,小公寓裡,兩個寶寶躺在小床上相互抱著,玩著簡單的小遊戲,在陪伴中,度過無聊漫長的時光。
現在陽光下,許多朋友待在他們身邊,卻覺得和過去一樣幸福。
這是鬱霧給予他們的最寶貴的財富。
書書側過頭,軟軟的和白白說,“我口袋裡有巧克力。”
“全給白白。”
…
三年後,兩個小朋友成功升學。
這一次的升學宴,主角是糯糯寶寶,非要和哥哥們一起辦,一說他就掉眼淚,等了一年呢。
糯糯,大名蕪朝熙,現在已經是要上中班的小朋友了。
最近的糯糯也不和鄰居哥哥玩了,整天要跟著書書和白白,還試圖跳級,跑到小學生的隊伍裡。
虞美人只說:“什麼時候等你把卷子做到一百分,再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