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裡,裴玲琅盛衍早早就來了,盛青亦正拿著選單點菜,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
alpha開學就要軍訓,oga的軍訓在下週。
薄舒白和容季同訓練了整整一天,特別是兩個人是被選拔為兩個隊的隊長後,簡直是互相比較著來。
幼稚到沒眼看。
本來要送水的蕪淮書,轉頭就走。
還是渴著吧。
沒有這兩個人折騰,獨自在清大的蕪糯糯輕鬆許多,軍訓結束後還去洗了澡,換了一身衣服,乾乾淨淨的出現在美術學院的門口。
等秋寒景。
秋寒景剛剛拿著畫出來,眼前多了一束捧花。
今天的花,是紅玫瑰。
“把我送給哥哥。”
秋寒景瓷白的臉上,微微紅起,比懷中嬌豔欲滴的花朵還要好看幾分,“真的嗎?”
,!
“當然。”
然後,眼看著美術學院的第一名指了指前面的副駕駛,對眼前賣乖的美a很是無情,“你坐這裡。”
秋寒景抱著花去後座上了,落得一個清淨。
如果坐在一起,保不齊被蕪朝熙抱來抱去的,今天的天氣很熱呢。
蕪家糯糯:“……”
司機:忍住,不能笑。
蕪朝熙可憐兮兮的坐到了前面。
秋寒景戴上眼罩,閉眼睡了一會兒,但等到他醒過來的時候,蕪朝熙又坐到了身邊,給他蓋上了薄毯。
這樣的天氣不開空調會悶,開空調又會覺得冷。
秋寒景動了動手指,從睏意裡慢慢掙扎起來,直接被蕪朝熙抱住了,“小景哥哥,我們到地方了。”
“一天沒見我了,你不想我嗎?”
“我好想你啊。”
秋寒景剛剛抬起頭,看到了蕪朝熙俯下身湊過來,親吻他的唇角,那雙漂亮纖細的手指扣住了磨出薄繭的指腹,輕輕的摩挲著。
又親暱,又溫柔。
秋寒景再度沉了進去。
可惡,又用美人計。
飯店門口,薄舒白走過來敲車窗,蕪淮書喊他別敲,秋寒景側過頭一看,立刻把蕪朝熙推開,臉都紅了。
蕪朝熙:“…明明你也。”
“哥哥,是我的錯。”
秋寒景給臉扇了扇風,拿著禮物下車,有些不自在的抿了抿唇瓣,“書書白白,你們到的好早。”
薄舒白:“還好。”
他好奇的看著秋寒景,“你昨天吃辣了?”
蕪淮書:“……”
怎麼辦,弟弟的情商總是會突然出現,突然消失。
秋寒景:“…有點上火。”
容季同低頭,很輕的笑了一下,他走到了蕪淮書身邊,“我們進去吧。”
幾人都相識,不算什麼陌生人。
他們前前後後的走進去,積極的和裴玲琅盛衍打招呼。
裴玲琅帶著銀框眼鏡,現在是資深音樂人,在正式宣佈回國發展後,許多邀約蜂擁而來,他和每個孩子抱了一下,拿出早早準備好的開學禮物。
盛衍幫著發禮物,打趣他們,“上了大學別隻想著談戀愛,先好好讀書。”
薄舒白:“叔叔,你上大學也沒有談呀。”
扎心時刻。
薄舒白:“我會像你一樣,專注學業的。”
盛衍假笑:那倒也不必。
憑藉薄舒白若隱若現的情商,盛衍會覺得…白白估計和他一樣,或者比他還難。
如果不是遇到了裴玲琅,盛衍這輩子大概是不會結婚的。
薄舒白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捧著下巴看盛青亦,“青亦?”
為什麼在發呆呀?
忽然,蕪朝熙開口,“點好菜了嗎?”
盛青亦把選單遞給了蕪朝熙,“哥,還是你來吧。”
薄舒白:“青亦,從見面開始到現在,你還沒有喊過我哥哥呢。”
盛青亦拉開椅子站了起來,拿著茶盞給白白倒茶。
他端了過去,“哥。”
有一瞬間,薄舒白覺得盛青亦長大了。
怎麼突然長大了呢,明明半年前還在跟在他後面,哥哥、哥哥的喊。
薄舒白低下頭,他看到了盛青亦手背上的傷疤。
他的神色變了一瞬,茫然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盛青亦拉著衣角,他蓋住了手背,若無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