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虞南秋每天正常的吃藥,接受醫生的檢查。
他坐在庭院的木椅上,有些出神的聽著,是在看蘇知禮裁剪花枝,指尖攥著蘇知禮的佛珠手串玩。
蘇知禮怎麼什麼都會?
在聽到醫生說,可以適量進行xx的時候,他下意識的點點頭。
然後,手明顯頓了一下。
等等,什麼意思?
虞美人的臉上很難得有這樣的表情,眼神四處亂飄,也快要變成啞巴了,特別是正好被蘇知禮看到。
蘇知禮走過來,“我們知道了。”
醫生離開,虞南秋呼了一口氣,把蘇知禮的佛珠手串還給他,還特別的補充一句,“我沒有那個意思,我腿還沒有好呢。”
雖然,每天都折騰了好幾次,還沒有到最後的地步。
易、感期的蘇知禮太不一樣了,虞南秋脖子上的傷也比以前都要頻繁,即便每次都敷了藥,趕不上速度。
也不是很疼。
只是再這樣下去,他每天只知道睡覺了。
“嗯,我知道。”
蘇知禮把手串帶回手腕上,他穿著白襯衣和黑色襯褲,這幅樣子好看的讓人移不開眼。
“我去屋裡面收拾衛生。”
“有事喊我。”
虞南秋仰頭看著湛藍的天空,藍天白雲。
前面的院子門開著,他只是看了一眼,沒有任何離開的想法。
虞南秋躺了下去,蓋著毯子睡覺,裹著石膏的腿壓在了腳踏上,突然停下來休息時,是很不適應。
現在已經開始習慣了。
虞南秋腦子裡蹦出一堆亂七八糟的想法,還是睡著了。
後面的窗戶前,蘇知禮正站在那裡。
再次醒來時,蘇知禮回到了他的身邊,虞美人慢慢的睜開眼,對上蘇知禮清幽的眸子。
他說,“你不想讓我出去,也不想讓我見到其他人,是嗎?”
蘇知禮回答他,“對。”
往日的虞南秋會離開,現在的虞南秋錯開了話題。
他心疼蘇知禮。
他說,“易.感期的Alpha都是這樣,很正常。”
也不知道這句話,到底是在安慰誰,可能也是在提醒蘇知禮,等到時間到了,就不要這樣了。
蘇知禮看著他,大概是等他說下面的話。
或許,是在等他說要離開。
虞美人只是坐起來,先伸了個懶腰,再四處望了望,讓他帶自己去後面的小水池玩。
“蘇知禮,揹我。”
…
他們是聚少離多的模式,會帶來很多問題。
虞南秋接受,並且在思考怎麼樣能夠給到蘇知禮安全感。
半個月後,蘇知禮把他的手機還給了他,虞南秋只是看了一眼,拿起來,當面撥了助理的電話,讓他送個東西過來。
然後,虞南秋把手機給了蘇知禮,他單腿站著,微微歪頭,格外的漂亮,“我去午睡,你要不要過來?”
夏天來了,涼風吹過窗戶,蘇知禮把手機放到了口袋裡。
他的回答,是抱起他走進了臥室。
虞南秋要的東西,在兩天後送了過來。
小助理把自己收拾的極為神奇,完全看不出來是誰,一頂灰撲撲的假髮,穿著老年人的衣服,背微微的佝僂著,手裡還拄著一根柺杖。
虞南秋:“?”
“老闆!”
清亮的少年音響起來,虞南秋往後退了兩步,看到他摘掉口罩,確認無誤,“過來吧。”
蘇知禮扶著他坐下,小助理從揹簍裡翻出一個盒子,“這是老闆你要的東西,我還買了一本書,這是教程,有配套的影片。”
“這是特助讓我捎給您的工作總結。”
“這是最近來公司找您的人員名單匯總。”
不得不說,虞南秋聽的有點頭疼。
他抬起手,“夠了,我記得我沒說要看。”
乖巧的小助理開始往回收:“我再帶回去。”
蘇知禮:“放桌子上吧,一會兒我們慢慢看。”
小助理又停下手,一臉的老闆不是我不拿走,是蘇先生要求的,真的是很無辜了。
虞南秋遞給他一盒糕點,蘇知禮給他拿了兩瓶果汁。
小助理重新戴上假髮,樂滋滋的走了,“老闆,等你回來。”
虞南秋回頭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