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哥哥把私生告上了法院,送進了監獄。
鬱霧腦子越發亂了,他的手有些拿不穩筷子,薄峴亭的手伸過來,壓在他的手背上。
即便鬱霧沉默,他仍聽到了鬱霧的求救聲。
兩個小糰子看向他們,咬著肉肉在吃,薄峴亭扶穩鬱霧,把筷子拿走。
“你們先吃,我和鬱霧有事情說。”
他們去了沒有攝像的二樓,鬱霧靠在欄杆對面的牆壁上,看薄峴亭關掉了他的麥克風,右手按住了袖子裡不斷髮抖的左手。
“發生了什麼?”
“有一些不好的攻擊,引起一些回憶。”
只一眼,他便知道鬱霧需要什麼?
薄峴亭斂眸,“鬱霧,要抱嗎?”
每一個進展都給出拒絕的機會。
但是,也只能拒絕他。
鬱霧的前面,只有薄峴亭,絕對不可能有別的名字。
“擁抱不能解決問題,可以解決壞心情。”
貓貓仰起頭,烏眸微微泛紅,噙著眼淚,小熊耳朵也垂噠噠的,跟著委屈起來,“薄峴亭,你犯規。”
這也是一種允許。
薄峴亭伸出手臂,抱緊了鬱霧,他的懷抱足夠溫暖,也足夠寬闊,看似柔美,實則堅韌的鈴蘭花也可以在此生長。
“鬱霧,現在有我。”
貓貓站的位置比薄峴亭高了一階,他用鼻尖親暱的蹭了蹭薄峴亭的鼻子,蹭完發現,對方抱自己更緊了。
“開心了嗎?”
真的很好哄,樂天小貓。
薄峴亭又抱了一會兒,鳳眸漸漸冷淡起來,“不是蘇慕思厲害,只是因為他那邊有很多人。”
“現在,我站在你這邊,書書和白白也在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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