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貓睡得很安心,他抱著薄峴亭的手,一覺睡到了早上七點,眼睛還沒睜開,伸手在找手機,手機呢。
咦?他睜開眼,鬆開緊緊抱著的手臂。
薄峴亭怎麼睡在了…旁邊。
鬱霧慢慢的慢慢的往床邊挪,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嗯,走為上策。
早早睡醒的薄峴亭,一把圈住了貓貓的腰,更親密的抱住了,眉頭蹙著笑起來,無奈又寵溺,“寶寶,想逃跑嗎?”
“沒有。”
鬱霧不承認,他早上起來的時候腦子會斷片,吃完早飯好一些,“你讓我…再想想。”
「我幹什麼了?」
「強吻薄峴亭?」
兩年前手術後,有的奇怪後遺症。
鬱霧一開始不習慣,還去拍了腦部CT,結果可以說是餓的。
醫生建議他吃早飯,再思考。
“沒有發生什麼,只是親了一下,你不讓我走。”
“所以,我留下來了。”薄峴亭聽著他亂猜,抱著鬱霧起來,又測了測溫度,肉眼可見的嫻熟,還有關心。
“吃完早飯,八點要錄節目。”
鬱霧洗漱完下樓,和餐廳的薄峴亭視線相對,看對方已經收拾好了今天寶寶要換的衣服,吶吶一聲,“薄峴亭,我…補給你。”
有些抱歉。
薄峴亭給鬱霧盛上粥,答應的樣子倒是很輕鬆,“可以。”
越發篤定,覺得沒發生什麼。
十五分鐘後,吃完飯的鬱霧,橘子掉在桌子上。
在姥姥眼前,貓貓整個身體都蹲了下去,趴在凳子邊,耳朵又紅又熱,“我到底做了什麼啊。”
收拾完碗筷回來的薄峴亭,精準的把貓貓拉走,順帶撿走了橘子,“姥姥,我們先去上班了,中午接您過去吃飯。”
姥姥笑眯眯的起身,家裡越發熱鬧。
她的笨笨,臉上的笑容也多起來了。
今年會是一個好年。
…
快要走到小院時,鬱霧拉住了薄峴亭的手,“停一下。”
他抿了抿唇,“薄峴亭,我想起來了…不要傷心。”
“全部都想起來了嗎?”
鬱霧瓷白小臉充滿了篤定,他的手從羽絨服口袋裡伸出來,主動搭在薄峴亭的手上,卷卷的眼睫正顫著,“嗯。”
今天是一身黑色菱形格的中款羽絨服,保暖輕便,在裡面配上了粉色馬海毛條紋毛衣,搭配同色系的圍巾。
嚴肅的黑色裡冒出了可愛感。
薄峴亭指了指臉頰,意外於鬱霧的主動,“我相信你,可以給一個早安吻嗎?”
鬱霧真的親了,腳尖點起,又落下,“早安。”
在雪地上,落下很輕的聲音。
他烏眸望著,耳根處緋色染起,小聲的問,“可以嗎?”
明明寒冷的室外溫度裡,多了一絲暖意。
薄峴亭牽著他的手放回口袋裡,“可以。”
他的鬱霧,是一隻給予了溫暖,即便忍著害羞也會回報的貓貓。
這份好,很多人都可以看到了解,得到的只能有薄峴亭。
不遠處的山上,鏡頭對準了他們。
這幕被錄製出來,伴隨著一聲謾罵,“幹!早就在一起了,裝不熟。”
鬱霧和薄峴亭披著一肩膀的雪進屋。
來的時間正好。
一樓的餐桌邊,兩個小糰子抱著奶瓶,翹著小腳丫,一看就睡得很飽,書書一點也沒有困,“爸比,爹地,早安安。”
白白伸出手,要抱抱。
鬱霧脫下外套,薄峴亭接過去,抖了抖雪走過來。
“今天玲琅叔叔來。”
田園居的越野車早早出發去鎮上接人了,很快就能回來。
鬱霧抱起黏糊撒嬌的小崽子,“怎麼辦,爸比沒有給寶寶帶糖。”
“不要糖,要爸比呀。”
白白軟聲軟語,“白白最愛爸比啦。”
“下一句是什麼?”
被看透了心思的小寶寶嚶了一聲,“想帶小小去散步,小小想出去玩。”
整個屋裡的人都笑了起來。
書書也彎著眼睛。
“好,要找一個大人去陪同。”
白白小手一指,“要爹地。”
薄峴亭:“行,帶你去。”
白白把喝完的奶瓶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