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跟我過來一下。”
薄峴亭換了稱呼,微微低下鳳眸,漆黑的眼底藏著凜冽的野性,轉瞬即逝,剛剛洗過的手泛著涼意,勾住了鬱霧的小拇指,“我有事情和你說。”
“啊,好。”
當著朋友的面,這樣勾手指,貓貓熱了耳朵,沒有推開,牽著手被帶走,還對著裴玲琅揮了揮手。
“玲琅,我一會兒就下來。”
這句話,可以不用說。
薄峴亭牽著鬱霧的手,往樓梯的方向走去。
“你要和我說什麼呀?”
樓下,裴玲琅冷清如山間月的眼睛略過了搬東西的盛衍,看向Alpha後面正在費勁搬東西的小糰子。
“書書,白白。”
裴玲琅走過去,提起兩個袋子。
白白開心的喊,“玲琅叔叔。”
書書指著袋子:“有禮物。”
一陣風吹過,二樓最靠裡的門開啟,又緊緊關上。
…
薄峴亭的狀況不太對。
起初,他們還在談兩個寶寶買東西的事情,漸漸的,薄峴亭牽著他的手突然鬆開了,幽深的鳳眸垂下來。
“阿霧,你很喜歡裴玲琅嗎?”
“玲琅幫過我很多。”
在那三年裡,在他們彼此都難以度過的三年裡。
薄峴亭倚在門上,骨節分明的手抬起,看鬱霧主動靠近,勾起鬱霧的下巴,“我很想知道,但我會等你。”
佔有慾幾乎要取代理智,把他變成另一個樣子。
一瞬間又冷靜起來,鬱霧不會喜歡這樣的他。
“薄峴亭,你是不舒服嗎?”
鬱霧的手抓著他的衣領,腳尖踮起,去觀察薄峴亭的神色,還用手背輕輕碰了碰額頭。
他關於Alpha的瞭解並不多,唯一相熟的Alpha,是一起長大的蘇知禮。
貓貓的烏眸泛起了疑惑,“易感期?”
“我的易感期是下個月,不是現在。”
薄峴亭的右手順勢箍住了腰,往前再抱了抱,“因為擔心我,主動離得近嗎?”
「不是。」
「現在已經很近了…」
鬱霧想了一天呢,他努力克服著自己的情緒,想要對薄峴亭好一些,“薄峴亭,你總是對我很好。”
“我在試著習慣你,信任你。”
屋裡沒有開燈,這是屬於冬季的傍晚,
薄峴亭站在他的面前,英俊冷矜的面孔被幽暗的光線所勾勒:“現在喜歡我嗎?”
貓貓睜大眼睛:“只有…一點點喜歡。”
雖然現在心臟在跳個不停,說出來的還是一點點。
薄峴亭抱緊他,聲音在耳邊緩緩落下,“寶寶,快一點走向我。”
“如果不想,慢一點也沒有關係。”
只要路的盡頭,一定是他,足夠了。
不然,他真的會瘋掉。
鬱霧的指尖動了動,搭在薄峴亭的肩膀上,眸子泛起了陣陣水汽,“你…不要說的這麼溫柔。”
總會讓人想要掉眼淚,捨不得他。
薄峴亭抱起鬱霧,放到了這間客臥寬大的桌子上,“我只會對你溫柔。”
下一刻,Alpha蓋住了鬱霧的眼睛,落下的親伆細密而綿長,苦艾酒的資訊、素出現的洶湧,圍繞在隔離貼旁邊。
是在守護鈴蘭花。
又或者,是不允許任何人的靠近。
鬱霧幾乎被淹沒,烏眸籠著霧氣,有些委屈巴巴的,攥緊的手指都麻了,“你就是…想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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