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前,你都不會見到夢。她會在另一個更安全,更舒適的地方休息。”司徒景源‘溫馨’提醒道。
穆少天瞳孔緊縮成兩道細縫,熊熊烈焰燃燒著。
但很快他就平靜下來,非常肯定地說;“你一早就知道這些安排。是夢告你的。”
司徒景源心底有了確定的答案。他高深莫測道;“為什麼是夢。有沒有可能我比她更早知道?別忘了我姓司徒。”
穆少天眉頭皺起,目光變得深邃。
看到穆少天的反應,司徒景源可以肯定他一早就知道自己有精神疾病。甚至有可能一直在接受治療。
司徒景源離開了醫院大樓。
夢和於棄在一樓等著他。
“一起去吧。”夢說。
司徒景源搖頭說;“我看著穆少天。你放心去處理這件事吧。”
夢想問司徒景源,是不是發現了穆少天的異常。
但看到他靜謐的眼裡充滿寧靜,頓時覺得安心。
司徒景源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和這位長官單獨說兩句。”
夢識趣地走遠了。
司徒景源禮貌地點了點頭說;“於先生,夢她可能會有無意識的自殘行為,麻煩您多留意。”
於棄很詫異,他下意識想看向夢。
被司徒景源阻止了說;“不要轉頭。於先生,在夢有確切的行為之前,不要用特殊的眼神,或說奇怪的話引起她的懷疑。
她現在就像一根繃得極限緊的弓上弦,箭上附滿了她仇恨。這一箭必須要正中靶心,不然她會徹底失去修補斷絃的自信和希望。”
於棄沉默了一陣,沒有答應也沒拒絕,只說;“這個情況我會向上級報告。”
“對了,於長官。星辰離開了嗎?”司徒景源問。
於棄點頭。
司徒景源又問;“他這段時間不會再來了吧。”
於棄神思敏捷地反應過來說;“他來不來我不知道。但您說的情況我會向上級建議的。還有其他嗎?”
“......”
“有任何問題,可以和你見過的那位護士說。”
三人分開。
司徒景源本來就屬於無國界醫生組織。他用這個身份待在軍區醫院幫忙非常合理。
而於棄帶著夢,來到了醫院大樓後方的辦公區域。
軍區的辦公區域比任何地方守衛都森嚴。
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無死角,二十四小時的監控,是基本。
這片區域除了一個有四位軍人帶槍防守的進出大門外,其餘三個方位都是帶刀片刺繩的隔離牆。
域固定的工作人員,衣食住都在裡面。
他們出外勤至少兩人以上,並提前申請。放假回家需要佩戴定位監控手錶。
而外來人進入,不僅要申請,還有專門的攜帶員全程帶領。
這些規定是死的。就算主席總統來了,也沒有例外。
夢也一樣。
司馬昭嵐早一個星期前就把前期工作報備好。
在門口。
夢和於棄裡三層外三層的接受檢查和詢問。
十五分鐘後,有一個穿軍裝男生走出來。
他和站崗的軍人互相行禮。再走到於棄面前敬禮道;“於班長。”
於棄回禮道;“鄭首長。”
鄭首長點頭笑著說;“跟我進來吧。長官等你們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