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
沈望不慌不忙,就站起來面朝著那群小混混。
他喝了酒,就覺得渾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氣,心中還有磨不滅的豪氣。
一群小混混?縣城土霸王?都算個屁!
沈望只做了一件事,便是開了一瓶新酒,仰脖一飲而盡,罷了右手用力一捏,竟將茅臺瓶子給捏碎了。
那東西結結實實的,就是往地上摔,還得加些力氣,沈望怎地徒手就捏碎了?
再大喝一聲:“哪個不要命了,速來與你沈爺爺較量!”
小混混們嚇壞了,哪裡還敢上前。
見狀,沈望哈哈大笑,再開了最後一瓶酒,一邊喝,一邊揚長而去。
沒想到。
還真有吃了豹子膽的,竟敢阻攔沈望。
沈望也是不客氣,一酒瓶子招呼過去,避開要害,掄在那小混混的肋上。
小混混差點骨折了,向外飛出去,倒在地上疼得只吆喝。
沈望冷笑一聲:“哼,不自量力。”
說罷他再走,就沒小混混敢攔了。
只是嚴進爵死活不放沈望走,這賣國賊擋在門口,意圖跟沈望拼命。
沈望都懶得正眼瞧,一腳踹飛這廝,便奪門而出,準備坐夜車回瑞城了。
也是巧了,李敏那邊來電話,說有事找沈望。
沈望就說自己在雷縣,讓李敏派司機來接。
這事容易辦。
很快司機來了,把沈望載回了瑞城。
這一路上沈望都在睡覺。
這也有點怪。
按理說,沈望的酒量不至於醉了,可今晚他就是飄飄忽忽,渾身血氣翻湧,像極了醉酒的狀態。
“奇哉,怪哉。”
恍惚之間,沈望做了一個夢。
他夢見自己站在一個大坑裡,坑裡有許多翡翠料,全是玻璃種帝王綠,一個坑加起來,怕是有數十億的價值。
這些翡翠都散發出強烈的金光。
然而,那金光不同尋常,竟似活物一般,翻騰著,翻騰著,最後向上躍出了翡翠料本身,並不斷匯聚,最終形成了一條金龍!
夢中沈望大驚,現實中的沈望則倒在後座,渾身大汗淋漓,似染了風寒打擺子一樣。
司機在前面開車,不禁擔心起來。
忽聞沈望大喊一聲:“啊!”
接著睜開眼睛,驚醒過來。
司機忙問:“先生怎地了!”
沈望大夢初醒,只喘著粗氣,好久才鎮定了心神,說自己沒事。
原來。
剛才在夢中,那翡翠金光匯聚成一條金龍後,龍相尊貴威武,四周有噼啪炸裂的閃電,雖有七分福相,卻也有三分兇狠。
沈望看懵了。
就在此時,那盤旋了一陣的金龍忽然瞄準了沈望,飛襲而來。
沈望大驚,但夢中手腳竟動彈不得,被金龍猛地擊中。
而後他便覺得,體內熱氣騰騰,心中似有一團烈火,張嘴欲吐,卻只有些許灼息。
這時沈望注意到,眼前坑中的翡翠料,這時竟遍佈裂紋。
原本它們都好好的,玻璃種帝王綠,個個都是極品,此時卻形容枯槁,連路邊的破爛石頭都不如。
沈望徹底糊塗了。
就在此時,他體內的力量開始以一種有序的方式移動,由外至內,由下至上,最後凝集在雙眼。
他這雙眼睛,此時似有雷霆萬鈞之力,欲破眼而出。
沈望被灼得雙眼劇痛,忍不住閉上了眼睛,但終於再次睜開時,兩道金光就向外射出,劃破天際,遁入了無盡的黑夜中,恰似天際一道璀璨流星。
這時沈望醒了。
剛才種種,皆是夢境。
但夢和現實本就是一體兩面,如硬幣之正反。
沈望之前就苦苦思索,自己黃金瞳恢復的原因,以及嚴進爵那批石頭變成破爛的原因。
剛才的夢,似乎就是答案。
也就是說。
黃金瞳吸收了翡翠的靈氣,所以黃金瞳恢復了,嚴進爵礦坑裡的翡翠原石,卻因此全都垮了。
這個解釋聽著離譜,現實生活又不是修仙。
但仔細一想,黃金瞳本就是玄功,如此解釋,倒也合理。
思索良久,沈望得出了三個結論。
第一,黃金瞳恢復了。
第二,黃金瞳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