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和週日兩天,許書澈都在忙著搬家的事。
他找學生會會長幫忙,在學校外不遠處的一個小區裡租了一間房子住。房子十分老舊,上下樓都沒有電梯,完全靠腿,只是離學校近,而且租金不貴,住著方便一些。
許書澈誰也沒告訴,自己帶著他那些大本小本的書從宿舍樓走到了老房區,一共搬了有十來趟才把該搬的搬完。
他最後一次回宿舍的時候遇見了馮周。
馮周看見他搬東西走,有些驚訝地挑眉:“學長怎麼不繼續住了?”
“我”
許書澈猶豫了下,還是和他說了實話:“我和簡一尋吵架了,再住著不太好,所以我就搬走了。”
“這樣。”
馮周幫著他把最後一包個人用品送到了樓下,語氣依舊淡淡的:“是因為什麼吵架呢?”
“三觀不合。”
許書澈避開他的目光,想了想,還是替簡一尋說了點好話:“我和他相處不來,總是吵架,不如就互相疏遠,不做朋友好了。”
“他這個人確實脾氣差,但心眼還是不壞的,”馮周嘆了口氣,“但既然學長和他吵架,我也不好再為他說好話。只是學長的學術水平確實很高,以後不能再和學長繼續學習,我還挺遺憾的。”
許書澈聞言,露出了這兩天的第一個笑容:“你過獎了,謝謝你這段時間來的照顧,你是個很好的室友。”
“小組課題的話,學長不會退出吧?”
馮周推了下眼鏡,順手將他裝著個人用品的大袋子打了個十分漂亮又結實的結,無論是提著還是揹著都會省很多力氣:“隔壁小組的進度一直和我們不相上下,我覺得學長也不會想放棄這個機會。”
許書澈接過他打好包的行李:“我不會退出的,那週一見了。”
只是他當時還沒意識到,週一會見的不只是馮周,還有憋了兩天火氣沒處撒的簡一尋。
他們小組的組會安排在每週一的下午三點。許書澈寫了一上午論文,中午剛趴著眯了會兒,門外就響起了爭吵聲。
大概是這層樓哪家的夫妻倆又在打架。
老房子隔音不好,一層樓會住四五家人,公用一個狹窄的樓道。遇見素質好的還好說,如果遇見素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