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
唐靈聽見了他的心跳聲,響亮,真摯。鬼使神差地,她絮絮叨叨說出了心中的顧慮,
“我怕的東西挺多的,怕給我媽知道,不讓我去公司當練習生,怕你是愛情騙子,到時候甩了我,丟臉…我還怕你回頭跟我吵架激動了,要打我。”唐靈斷斷續續地說。
說到最後一句,刺銘就笑了,“老子把自己抽死,都不會打你的。”
唐靈撥著指甲,窩在他胸前嘀咕,“那可不一定…”
刺銘抱著她的背的手捏了一下,戲聲:“也就是你,敢這麼折騰我。”
唐靈不講話:“…”
刺銘溫聲:“…真不會。我這輩子就正經打過三個人,還都是為你打的。”
唐靈:“哦…”
刺銘:“是不是挺多人都為你這樣過…”
所以,她才能輕描淡寫地不為他給好,而動容。
唐靈滴溜溜的眼睛盯著他,手在他後頸動了動,直言:“是挺多。”
刺銘吊兒郎當地下了句判言,“紅顏禍水。”
唐靈撇嘴不言。
他接著說:“還有,真跟你談了,我一定死賴著你不分手。就算分,肯定也是你甩我。”
唐靈:“你不是甩過那麼多人嘛。聽說還都是美女。”
刺銘:“都沒你好看,行了吧。”
唐靈:“敷衍。”
刺銘嘖了一聲,吸了口氣,滔滔不絕道:“你腿長,眼睛大,膚白貌美,還會彈吉他,跳舞,唱歌…”
好生硬。
唐靈低低地笑著,把頭緊靠在他胸口,手也環緊了些,說,“走吧,再不走一會坐船回去。”
她臉埋著,刺銘的頭要低得狠才能看見她的臉。
他心裡軟得像一團水,笑得很柔,“這就高興了?這麼不禁誇,我還有一大堆。”
唐靈:“走了呀。”
“你倒是把傘撐開。”
唐靈趕緊退開一點,把傘撐開,舉著,另一隻手依舊環緊他的脖子,臉也貼著。
刺銘的鞋沒到水裡,一腳一腳往前走,不時垂眼看她:“你這是在感謝我啊…”
唐靈:“我這是在怕雨淋著我。”
刺銘:“……”
沒一會,出了校門。
刺銘在問她要坐他的車,還是打的,或者公交。
唐靈耳朵邊都是震耳欲聾的暴雨聲,她抬起眼,看著他,雨傘下,他的懷抱安全又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