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樂大步朝著街道對面走去,剛剛好的綠燈,剛剛好穿過了馬路。
等侯弈回過神兒,轉過身時,綠燈變成了紅燈,剛剛好把他和童樂隔絕在道路兩頭。
路不寬,但綠燈變了顏色,成了紅燈。
他本來想闖紅燈的,以他的性格,他也一定會闖紅燈,可剛剛童樂說了,要遵紀守法,要對自己和他人負責。
長這麼大,沒人跟他說這些,自從父母死後,就沒人在乎他的安全與健康,更多的,是巴不得他死的人。
因為只有他死了,當年的車禍謀殺案就沒人繼續查下去,只有他死了,身後那些紅著眼餓狼一樣的親戚,才能拿到他名下的資產。
沒人盼他好,哪怕只是等待一個小小的紅燈。
侯弈站在紅燈之下,回想著剛剛童樂說的那些話,他想著,童樂好像的確沒什麼特別拿得出手的地方,可就是這份平凡,是他怎麼都沒辦法得到擁有的。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褲腿上貼了一片玫瑰花瓣,他下意識勾了勾嘴角,原來玫瑰是莊重的,不能隨便送人,可童樂不知道的是,那束玫瑰,是他一支一支親自挑選的,即便是隨手一送,他也是用了心思的。
侯弈重重嘆了口氣,衝著街道對面漸行漸遠的童樂呼喊道,“喂!我越來越:()雙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