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出格的事情。”
童樂崩潰不已,“是,我剛剛在辦公室裡承認了我對你有貪念,可我並沒有答應你,現在就跟你公開關係,你忘了我之前說的話嗎?我不想因為自己的關係,毀掉你的名聲,你這樣會讓我的計劃被打亂。”
說完這些帶有發洩意味的話,童樂和宗澤宇相顧無言。
而很快,童樂便冷靜了下來,她的表情很無助,但更多的是自責,連聲調都柔弱了下來,“不,這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強迫你隱藏自己的心意,我也不應該在……還沒有處理好自己的家務事時,就表明對你有好感,這是我咎由自取,我不應該把怒火發洩在你的身上,我不應該……明明做錯事的人是我,而你一直在幫助我。”
,!
童樂低著頭,如似洩了氣的皮球。
她很抱歉,也很愧疚,她把臭脾氣給了愛她的人,明明,對方並沒有做錯什麼。是她自己沒忍住,忍不住動了真心,忍不住表明了心意,即便只是一個簡單的“有”字,卻也道出了她的態度。
她覺得自己很壞,很貪心。
路上的行人並不多,身旁的車流疾馳而過,眼下的天色剛入黃昏,正是即將看到萬家燈火的時刻。
宗澤宇沉默著,他緩緩朝著童樂靠近,倒也什麼都不顧了,他伸手把童樂攬入懷中,童樂力氣小,掙脫無用,他的懷抱比樹藤還要擁擠。
童樂小聲而掙扎,“你在幹嘛!你瘋了!”
宗澤宇用力將童樂禁錮在自己的懷中,他的下巴點在童樂的頭頂,溫柔開口,“不要總是從自己的身上找問題,我出現的意義,就是讓你學會愛自己。柯文傑用七年的時間,毀掉了曾經那個自信的你,我會用最快的時間,找回曾經的你。”
宗澤宇溫柔道,“我剛剛就是故意的,因為我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你已經拿回了房子和存款,而下一步,僅憑著你自己的能力,去收復童山地產公司是很困難的。我知道柯文傑把他的父親接來了這邊,這種關鍵時刻,如果我繼續旁觀看戲,你反而會有危險。”
童樂不再掙扎,宗澤宇也主動鬆開了手。
童樂後退半步,小臉漲紅。
宗澤宇卻是很舒心,畢竟抱抱了。
童樂有點不情願,“你確定這樣是在幫我嗎?別到時候,被扣上男小三的名頭,你可就一輩子都洗不清了。”
童樂提醒道,“你是宗澤宇,是宗氏集團的領頭人。”
宗澤宇滿眼柔情地看著童樂,“領頭人也要娶老婆生孩子,不然當和尚嗎?”
童樂終於忍不住笑,“那如果,你喊我‘媳婦’的事,傳到柯文傑的耳朵裡,事情可就徹底鬧大了,我都想不出應該如何收尾。”
宗澤宇絲毫不在意,“柯文傑對我構不成任何威脅,我也不屑他事後有何反應,我的目的很簡單,護著你,罩著你。”
與此同時,投資公司大門口。
計程車停在路邊,柯文傑下了車。
連續一整日的車程,柯文傑的屁股都坐硬了!
他終於抵達投資合同上的地點,竟然還真是一家正兒八經的投資公司!
公司極其氣派,大門口的公司標誌下,寫著一串英文,一看便是中外合資。如此看來,張慧芝投資出去的兩千萬現金,說不定真就合法合規地,投給了海外專案。
柯文傑試圖闖進公司大門,可門口的保安阻攔不讓進。
柯文傑拿出合同給保安看,保安壓根就不認,沒有預約,沒有內部員工出來帶人,保安統統不放行。
柯文傑要氣炸了,見過不講理的,沒見過不講理且沒腦子的!
柯文傑給合同上的號碼打了電話,連續轉接了幾次之後,才算是聯絡上一個對接人。
柯文傑就坐在公司大門外的馬路牙子上,足足等到了七點鐘,天都快黑了!
對接人是個中年男人,看上去不是什麼高階職位,應該就是個小職員。
對方拿過合同以後,確認道,“這合同沒問題,也是我們公司的公章,這個專案已經開始啟動了,第一輪資金已經投入生產,至於您這個名叫張慧芝的專案投資人,我要核對資訊以後,才能給您答覆。”
柯文傑直言道,“我現在不想知道這個專案的程序,我也知道這個專案是合法的,我現在要表達的訴求是,撤回這兩千萬的投資款,這是我母親在完全被蠱惑的情況下,打出去的款項,這筆錢是不成立的!”
對接人覺得自己聽了個笑話,好言相勸,“這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