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植帶著張天石和朱大能哼哈二將回到府內,讓人給二人上了點稀粥和點心,就吩咐護衛將門死死關上,就連皇帝派來送禮的太監也不讓進,擅入者斬!
下人們嚇得心驚膽戰!這可是敢硬剛暴君的主啊,可不是十來歲的孩子!
張天石和朱大能從生死邊緣撿回一條命,終於相信共同穿越了,儘管他們都是馬導師教育多年的無神論者。
大家透過目前碎片化的資訊,大致能拼湊出一個模糊的輪廓:
朱大能原來是衛王的護衛,任小旗,相當後世的班長,手下有十來個小兵,老家在鳳陽,和皇室也算是遠親。她三嬸還是衛王乳母,與寧貴妃親近。
張天石原來叫張石,是北元千戶,地地道道的蒙古人,歸順明朝後,只授了個百戶之職,一直放在鳳陽監督中都營造,同時也是接受大明的監督和考驗……
朱天植臥室內,穿越成十七八歲模樣的朱大能連忙嬉皮笑臉地向只有十多歲少年模樣的朱天植作奴才狀:“請小王爺賞”。
朱天植一腳把他踹到一邊。
一向比較嚴肅清瘦的張天石這時候穿越成威猛的蒙古虯髯壯漢,也學歷史劇來了一句:“卑職參見衛王爺!”
朱天植哭笑不得:“如果我真是王爺,我們可變成主僕了,難道你們不想想辦法穿越回去?”
大能說:“我無所謂,反正老婆死了,無牽無掛,在這兒給王爺當打手好像也挺威風的。”
張石想了一下說:“我老婆跑了,兒子在外地上班成家了,也算沒什麼牽掛了。”
朱天植想了想,說道:“那好吧。要想留下來,就要搞清楚目前狀況。我估計錦衣衛或者兵部還會來找你們問問情況,甚至皇帝老兒朱元璋也會親自過問。”
朱大能緊張地問道:“那怎麼辦啊?”
張石說道:“我們都沒有好好學過歷史,只知道開局一個碗的朱元璋,最後一根繩的崇禎。”
朱大能接著道:“還有中間造反的永樂大帝,好像還有一個幾十年不上班的嘉靖。”
朱天植緩緩說道:“學了歷史也沒太大用處。正史都是滿清編的,幾句話可信?特別是宮裡的事,更難說。”
朱大能說道:“大不了,咱們繼續裝憨,多聽少說。好像我那便宜三嬸是你乳母,她長期在宮中,知道的應該不少。”
張天石問道:“好像我們回村時,還有沈老闆、三個老支書也擠在我們貨車上,怎麼不見了?”
大能補充道:“咱們又不是各自在家裡做夢來的,是同坐一輛掉溝裡去了,怎麼只有我們仨?”
張天石繼續:“張鎮長也開車帶著兩位美女老師和那個叫收錢的流浪歌手吊在我們後面,不知道是不是也掉溝裡頭了?”
朱天植正色道:“哪有那麼多為什麼!按照正史,衛王最後是要改封遼王的,要到遼東廣寧府也就是遼寧的北鎮去打蒙古人。”
朱大能馬上來了興致,張牙舞爪地說道:“好啊!大家患難與共,一起到遼東。你居中指揮,參謀長剛好當軍師,我好歹也當個代理排長,先整個先鋒官乾乾。殺、殺、殺!”
張石說道:“別人穿越都是985理科生,我們中間就你學歷最高,可惜只是個懂歷史的文科生。”
朱大能道:“那不可好說,至少掘古墓有了個現成的帶路黨。”
朱天植笑道:“好吧,別說是秦始皇陵,就是各地漢墓都夠你挖的。要想富,挖漢墓。山東平度的康王墓,湖南長沙的漢王墓,河北正定的中山王墓,個人都是金縷玉衣,江西南昌海昏侯墓黃金最多,有好幾百斤……本王就先封你當個摸金校尉,專門負責掘墓……”
掘墓其實和考古算是類似表兄弟的兩個行當,一說起掘墓,朱天植又是滔滔不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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