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一楠抬起手,打斷她的彙報:“不用說想法,說能不能接受,以及對應的解決方案。我知道你肯定準備了。”
司明明瞭解施一楠的風格,當他覺得這件事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的時候就是此刻的反應:你只需要執行,不需要對此有想法。而95的時候,他都是願意聽下屬的想法的。司明明察覺到施一楠或許也遇到了什麼困境,但那已經是她這個位置無法探知結果的了。
“好的。”司明明說:“那麼我先說方案,請老闆指正。”
司明明快速說了自己的想法,從當下的輿論情況、業務結構、業務目標以及各團隊的訴求給出一個基本的解決方案。譬如如何判斷團隊組織架構冗餘等。
“我不同意那天隔壁事業線的看法,單獨以在崗時長判斷非常武斷。”司明明說。
“那你的細化方案什麼時候出?”施一楠問她。
“老闆,這次我想申請慢一點,晚半個月,比其他事業線慢一點。”司明明說。施一楠是聰明人,他能看出司明明對當下條件的擔憂,也知道她在等一個時機。現在不是爭完成速度的時候,不出錯才是硬道理。司明明也變圓融了?
施一楠同意了司明明的想法,只是對她說:“這是你我私下達成的共識。”
“我知道,老闆。這是我自己的決定,自然會承擔相應的後果。在公開會議上您儘管公正地宣佈進度就好。”司明明的言外之意,必要時候您也可以公開處刑我。
施一楠就笑了。
司明明並沒主動問起施一楠對她結婚這件事的看法,也沒提起那個
() 崗位招聘的事。他們又聊了些別的,像每一次一樣,施一楠來北京出差,都要跟司明明瞭解一些北京各部門的情況。這一聊就到了七點左右,窗外的樓宇間開始灑上金光。
司明明很喜歡施一楠辦公室的夕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施一楠也回過頭去,看到夕陽從樓後緩緩而來,在樓宇之間緩慢移動,片刻後消失在另一棟樓後。
“什麼時候休婚假?”施一楠忽然問她,自己也將轉椅轉了過來。
“計劃最近去辦一場雪山婚禮。”司明明如實回答:“提交休假流程的時候跟您報備了一下。”
“我批了。”
“看到了,謝謝老闆。”
關於結婚的事,司明明打定主意一個字都不多說。她多說多錯,何況是否結婚是個人選擇,與老闆對她的專業判斷並沒有本質關係。司明明不知道的是,正因為她沒有急於解釋、急於表達和站隊,在她出了施一楠辦公室以後,施一楠暫停了那個崗位的外招。
老闆的心思很難猜,司明明做對了一件事:那就是隻做好自己的工作,不要一味猜測。她尚不可判斷陳明給她看那條訊息的真正目標,自亂陣腳大可不必。
張樂樂打來電話問司明明雪山婚禮的事,還問:“真不需要我們去嗎?”
司明明說:“不需要,沒必要。我沒有那個癖好,把各種人往一個鍋裡攪。”
“那他呢?你老公也這麼想?”
“首先他也是這麼想的,其次如果他不是,我會糾偏。”
“這…好吧…”張樂樂結束通話電話,捏著一一小臉兒說:“你乾媽這個婚結得真酷。”
白楊罕見沒有出差,且早早回了家,主動接管起照顧一一的任務。他趴在地墊上陪一一玩迷宮遊戲,手機就丟在一邊。兩個人剛開始戀愛的時候沒有安全感,總想翻對方的手機,後來在一起久了,就懶得看了。張樂樂忽然對白楊的手機有了興趣,對他說:“老公,給我看看你手機。”
“查崗啊?”白楊笑著問她,順手將手機遞給了她。
張樂樂見他給得痛快,又沒了興致。晚上白楊哄一一睡著後沖澡上床,主動摟過了張樂樂,將她拉到自己身上趴著。指尖在她光裸的背上劃來劃去,見她沒牴觸,就翻身吻住了她。
這一天張樂樂很開心,白楊回家帶一一,她多了幾個小時意外的時間。刷劇、吃零食、運動,到了夜晚就覺得自己充盈起來。不過幾個小時而已,就為她的身體充好了電。
她對自己水汪汪的狀態很滿意,也對白楊滿意。
其間白楊對她說:“上次你怎麼都不溼,我以為你不愛我了。”
張樂樂就摟著他脖子,顫聲問他:“現在呢?”
“現在很好,你要把我淹了。”
張樂樂覺得女人可真好哄,白楊不過看了一次孩子,不過在性/愛上積極一些,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