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這具可人的身體。
“你想不想摸?”蘇景秋問,學網上的擦邊男那樣
() ,用掌心在腹部拍一拍,自上而下摸一把。太噁心了這也。擦邊男也不好當啊。他心想。
“你的腹肌嗎?”
“不然呢?”
司明明還真動搖了一下,目光緩緩向下,目露精光。蘇景秋被她看得不自在,手指了指司明明要她別太放肆,快步去了浴室。
水嘩啦啦的,一直從頭頂澆到兩個人心頭。幾天遊山玩水飲酒作樂並沒累垮蘇景秋的身體,他想到外面有個女人在等他,這個女人是他的合法妻子,而他們已經有過親密的接觸,這都令人心猿意馬。
蘇景秋突然意識到一件事,那就是他自認對鄭良的愛那麼純潔,但當她結婚後,他決定繼續向前時,他這麼輕易地就跟一個女人上床了。
儘管這個女人是他的妻子。
蘇景秋一邊洗澡一邊鄙夷起自己的愛情來,愛情和欲/望將他劈成了兩半。外面等待他的司明明很安靜,蘇景秋關掉水龍頭,聽了一下,她不知在幹什麼,一點動靜沒有。
蘇景秋走出去,看到司明明正盤腿打坐。他早就對她這樣奇怪的行為見怪不怪,她練太極、打坐、養生,好像她的心靈已經邁入了中老年行列,提前找到了安寧的歸處。
司明明唯有用打坐才能按捺住自己的悸動,她的經血汩汩的,兩個小時就要換一次衛生巾。偏她在聽到浴室的水聲之時又起了色念,唯有打坐以求平靜。
蘇景秋又回到浴室吹頭髮換衣服,等他出來的時候,司明明已經拉著行李箱站在那裡,對他說:“走啊!上路啊!”
他這一生都沒遇到過這樣的女人,他脫得乾淨她毫不動心。給她個機會她都不珍惜,還舔著臉跟他說:“走啊!上路啊!”
上個屁路。他身體後仰跌到床上,耍起了無賴,任司明明如何哄騙他他都不肯走。
“那你自己留這,我去參加婚禮。”司明明耐心有限,也沒有哄“大小孩”的癮,決定給他點顏色看看。拉著箱子就走,人剛到門口就聽到屋裡騰騰騰腳步聲,蘇景秋跑了過來,一把攔腰抱住她,將她抱回了床上。
蘇景秋學壞了,他覺得對待司明明這種人就得有股無賴的勁頭,任她如何踢打他都不為所動。他迫切想證明自己的魅力,把頭埋進她頸間,嘴唇拱來拱去,拱得司明明又煩又癢。捧著他的臉就親上了他嘴唇。
蘇景秋下意識閃躲,被她狠狠摟住脖子,她故意噁心他,將舌向他口中送,他越躲她越追,終於糾纏到他的。
那次親熱的時候他只短暫親吻她的嘴唇,手只在她胸前停留了一下。司明明又不傻,枕邊人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她心知肚明。偏他又要招惹她,她就想給他點厲害瞧瞧。
“我輸了。”蘇景秋推開她:“我不逗你了。”
“是嗎?晚了。”司明明又拉回他。
這次她沒激進,輕輕含住下下唇,蠱惑他:“蘇景秋,你的潔癖不允許你親女人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