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自尊心也是一個奇怪的產物。”司明明又說。
氣得蘇景秋想將她面前那碗麵端走,餵狗也不給她吃!
他氣哼哼的,給顧峻川打電話的時候還在抱怨:“司明明看不起我,想離婚!”
聽到身後有動靜,忙閉了嘴回頭去看,幸好司明明沒聽見。
() 顧峻川在那頭嘲笑他只敢叫囂不敢行動:“有本事你把離婚協議擺到司明明面前。每天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狗叫。”
“我以為你能共情我,畢竟你前妻也欺負你。”蘇景秋反擊。
“我有司明明電話。”顧峻川威脅他:“上次你請她幫我做諮詢的時候,我存了。”
“你真孫子。”
顧峻川的諮詢還沒開始做,他想著早晚要跟司明明見一面的,就存了司明明的電話。事實上顧峻川對司明明充滿好奇,到底是什麼人讓混不吝蘇景秋聞風喪膽?
每年過年兄弟兩個都要混在一起,這一年真是不適應,好像存了很多話,竟然煲了一次電話粥。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神清氣爽,心想:人還是得有朋友,哪怕這個朋友很損呢!也得有一個!
濤濤給蘇景秋髮訊息:“老闆,酒店好貴,我沒錢了,能借錢嗎?”他倒黴,歸期無望,準備跟蘇景秋借一個星期的生活費用,他趁機找個盤子端端。好在他女朋友也是一個天生樂觀的人,已經在看哪裡可以找臨時的活計了。
蘇景秋一話不說給他轉去兩萬,也沒問什麼時候還。
晚上兩個人躺在床上,準備繼續探討生命起源。
蘇景秋平躺在床上,用手指碰碰司明明:“該你了,你不是說要嘗試扭扭嗎?”他做出視死如歸的姿態來:“來吧!盡情扭!”
司明明覺得他有病,就用力擰他胳膊,他哎呀呀地叫,控訴司明明說話不算話。
兩個人打鬧了一陣,最後是蘇景秋把司明明按在那,就地正法了。
“我就不能信你。”蘇景秋懲罰她,故意淺入淺出,讓司明明不上不下。
最後司明明急了,終於翻到了上頭。
上一天真是里程碑似的一天。蘇景秋躺在那裡,看著司明明款擺腰肢,眼前不算壯觀,但一顫一顫也很好看。手握上去,調皮地捏一捏,司明明就睜開了眼。
看著他。
這樣的對視別有一番風味,她沒有了冷靜,他沒有了戲謔,如果一定要有什麼,他們都很認真。
那感覺又大不相同。
司明明終於懂得了:情感是做/愛的加成。情感很重要。
司明明意識到她慢慢開啟了自己,那是她無論伸展多少次,都沒能做到的,全身心的開啟。儘管她現在開啟的幅度不大,但已經開始了。
或許愛情本該如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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