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比那個好喝多了。”
蘇景秋喜歡翹尾巴,對自己的選擇無比自信。他覺得自己拿出來的東西永遠是拿得出手的,他總是這樣的自信。他又很熱情,讓熱情的他將這個秘密藏了這麼久沒向司明明顯擺,可真是難為了他。
“究竟是什麼酒?”司明明刨根問底,而後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是你自己研製的酒!提前出來了!”她的語調不受控制地上揚,聲音也滿是雀躍,她壓根就沒發現,自己竟然比蘇景秋還要興奮、快樂。
蘇景秋看她的樣子,很多感動。湊到她面前,吧唧親了一口她腦門:“我就知道我老婆最聰明!”
“那還不快回家?”
“走著!”
回家這兩個字如今說出來那麼順口,他們第一次見的時候、以至於第一天領證、第一次睡在一起的時候,都沒有料想到有一天,他們竟真的能這樣自然地說出“我們回家”。
這一天路上沒有什麼車,這座城變成了半個空城,他們的車在環路上行駛,霓虹之城盡收眼底。
走在環路上,最有趣的就是要看好路標。儘管導航一再提醒你該從哪個路口出去,但總有人會在恍惚之中錯過。錯過了也沒關係,回家的路有很多條,有些繞遠一點、不是最優線路,但最後總歸是能夠到家的。這才是一段旅程的神奇之處,不是嗎?
他們的確錯過了一個路口,但都沒有氣餒。蘇景秋反倒高興:“反正是跟你在一起,在家裡還是在車上,都沒有分別。”
“以迷路結束這一天,也很好。”司明明說了句有哲理的話:“反正人這一生總是在迷路。”
在這一年的最後一天,蘇景秋終於把自己的酒端到了司明明面前。真正愛酒、懂酒之人設計的酒,連飲用說明書都有厚厚幾十頁。他生怕別人不會喝,寫上了這款酒的十種調法。用他的話說:每個人都可以成為調酒師。只要願意嘗試,總能調出自己中意的酒。
他迷茫了近兩年,幾次動搖念頭賣掉酒吧,但他捨不得那個生意、捨不得他的酒。現在他不迷茫了,他擁有的婚姻是他從前不敢想的:他們為彼此託底、成為遠航的帆。
他們一直在路上,倘若他們願意,就停下來。
蘇景秋還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他說:“等我身價百億…”
司明明用顧峻川他們彼此嘲諷的話打斷他:“喝點貓尿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蘇景秋的萬丈豪情戛然而止,震驚地看著司明明:“你…”
“等我身價百億。”司明明端起架子:“你就不用工作了。我養你。”
“那你快點,我只想靠富婆。”
“那麼現在,請給將來的富婆來杯酒吧。”
讓我們今夜一醉方休!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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