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次壓上來,最終她失卻了力氣,就那樣睡去了。
婚姻真是離奇的東西。
它就那樣悄然改變一個人。
司明明這樣無堅不摧的鋼筋鐵骨,也被蘇景秋找到了密碼。蘇景秋這個人是公認的頭腦生鏽的,卻領先司明明的天才前任們,誤打誤撞地走近了她。
蘇景秋是在第二天睜眼才反應過來的:司明明那麼在意那傻逼的照片,莫非是吃醋了?他像一條賴皮狗一樣纏著司明明問:“你是不是吃醋了?是不是?”
司明明鄭重地回答他:“我怕你們關係不乾淨,你也變髒。這麼說吧,蘇景秋,我是接受你出軌的,只要你坦誠告訴我,並且在你出軌以後我們徹底沒有身體關係,我是可以的。”
這什麼驚天狗屁話?蘇景秋只覺得頭疼。他不服氣,又問:“也就是說我可以跟任何人發生關係,你不在乎?”
“我在乎。”司明明糾正他:“我在乎你是不是乾淨。”
“好好好。”蘇景秋煩躁地揉揉頭髮:“我知道了,你怕我讓你得病。”
他不想再跟司明明掰扯這個問題,找準自己的定位又助於他身心健康愉悅。跟司明明不能較真。
司明明不懂濃情蜜意,她不會做小女人,除非她刻意去裝的時候,司明明在情感上有很多缺點,最大的缺點就是涼薄。
一個涼薄的人,在情感中不討喜的人。
聶如霜問她跟蘇景秋是否和好了?她看了眼在廚房裡忙活的蘇景秋,輕輕嗯了一聲。聶如霜就說:“以過來人的經驗來看,你倆沒準兒能過得長。你是不知道,越是看起來不像一路人,越能走到一起。”
“嗯。”
“讓著點小蘇。”聶如霜說:“過日子你湊活一下他湊活一下,就湊到一起了。我給你個任務,你平常不是會管人嗎?那你這次管理一下自己,給你自己定個改進計劃。”
“好的。可以。這就寫。明天就實施。”
司明明又想起蘇景秋避而不談的那個關於前任的問題,心裡的弦就又撥了一下。那並不是一個令人愉悅的答案,卻是橫亙在他們面前的現實。
司明明開始懷疑自己走進婚姻的動機是否成立,開始思考親密關係的建立是否意味著推翻某一部分自己。那種感覺究竟是痛苦還是快樂,誰都說不清。
“司明月!”蘇景秋在廚房裡叫她:“我給你看個好東西!”他練就的翻蛋技術爐火純青,鐵鍋一端敲起,整個蛋餅絲滑地翻轉。這可把他得意壞了,意有所指地說道:“改天也給你翻面!”
說完他就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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