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話:你是不是從小就夢到老鼠?還有別的動物?
司明明覺得他太嚇人了,踢了他一腳跑了。
“我也是!”葉驚秋在她身後喊:“我也是啊!司明明!”
“是你大爺!”陸曼曼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但看到司明明遁逃,以為葉驚秋欺負她,罵了一句跑了。
第二天司明明睜眼,想起跟蘇景秋這個影片電話來,那麼久的影片電話,比她開會做彙報說得都多。跟一個人交心的感覺很微妙,好像為她注入了新的活力。
開啟手機,看到一條保密級別很高的會議邀請,她馬上出門去了總部,環顧會議室,這樣重要的會議陳明竟然不在。司明明意識到陳明應該出事了。
果然,他被請進去喝咖啡了,因為使用者資訊洩露的事。陳明部門是做了補救措施的,但資訊已經被洩露,路徑是境外,最終被當地警方發起調查。
施一楠非常生氣,罕見地敲了桌子,要求各部門協助嚴查。這種事以往也見過,但這次似乎不太一樣。陳明遇到了職業生涯最難的一關。
司明明從會議室出來的時候,被施一楠的秘書喊住:“明總,辛苦您等會兒。”施一楠要單獨與她談話。司明明以為施一楠要問她陳明的事,不成想問的卻是胡潤奇。問她跟胡潤奇合作是否遇到什麼困難?司明明就如實彙報進度,多一句其他的沒說。
司明明尚不知情況如何,這其中牽扯的人很多,她選擇靜觀其變。司明明慶幸的是關於
這件事她所知的部分都有溝通證據。
是的,司明明是一個喜歡留證據的人。遇事時她相信事實。
蘇景秋髮來一張模糊的攝像頭截圖:“你那個神棍朋友好像在這裡。”
那攝像頭裡,是一個清瘦的高個子,看不清臉,但一舉一動都有葉驚秋高中時那模糊的影子。司明明看了好幾遍,以至於施一楠秘書通知她參加下一個會,說了兩遍她才聽到。
“怎麼找到的?”司明明問。
“你也知道,我多少也認識一些江湖中人。”
蘇景秋故弄玄虛,什麼江湖中人?是顧峻川前妻藺雨落加入了一些酒店、民宿群,因為看到葉驚秋的事似乎困擾到蘇景秋,就順手幫了一個不值一提的忙,將葉驚秋的大概特徵描述了一下,本來沒報什麼希望,結果還真有一個店主跳出來:“不會是這個吧?”
那男子留著絡腮鬍,鬍子一尺長了,細瘦的身板,揹著一個大包。
“是嗎?”蘇景秋問司明明。
司明明整個人都有些激動了:“好像是。”
“你要去找他嗎?”蘇景秋又問。
“我想去,可我…”
“我替你去。”蘇景秋說:“我倒要看看這孫子是什麼人,讓我老婆惦記這麼些年。”
“你不用這樣。”司明明說。
“我偏要這樣。”
蘇景秋說完就消失了,他當即買了去廣西的票,還叮囑顧峻川,請他拜託她前妻盯緊了那家民宿,隨時彙報情況。
“這年頭不用手機,也的確是罕見。”顧峻川總結葉驚秋:一個遊走在塵世間的怪人。
店主要求那人實名認證,提供手機號碼,那人說:“我沒有。”
他身上帶著不多的現金,怕店主不信,還將全身翻了一遍給他看。店主開民宿,遇到過被盜搶的客人,也是沒有手機,這倒也不算難事,手工登記資訊,讓他去住了。但當下人已經走了,說是要揹著包徒步到陽朔。
“世界之大,找這麼一個與時代脫節的人何其容易?”顧峻川說:“你非要去找。”
“我想去玩幾天散散心。”
“那我也去。”
顧峻川有時也無聊,這會兒看著好朋友犯傻,他倒是起了興趣,決定跟他一起去廣西,在大海里撈針。這甚至讓顧峻川有點興奮,上飛機的時候對蘇景秋說:“經你的不懈努力,滾燙的熱臉貼到司明明的“冷屁股”了嗎?”
“我們情深似海。”蘇景秋說:“你不要管太多。”
“你為什麼對人這麼沒城府?”
“你對你前妻有城府嗎?”蘇景秋反駁:“嚴格來講,這是我老婆,我用不著城府。你那是前妻,你也用不著城府嗎?”
顧峻川被他嗆沒了動靜,倆人誰都不想再理誰,在航班上睡了一大覺。落地桂林,顧峻川想找個酒店先睡一晚,可蘇景秋卻已經安排好了車,要拉著他直接去那民宿。當真不叫人活了。
蘇景秋這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