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些年來,一直查不到任何的證據,更是查不到自家母妃真正的死因。
“二哥。”陳抒澤叫道。
“你來幹什麼?”陳抒煜隨意看了陳抒澤一眼便順勢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又呈現出一度斜躺懶散狀態。
陳抒澤努了努嘴,吐槽道:“我還想問你去哪兒了呢?我可是在這書房裡等了你一下午呢!再過幾日是母妃的忌日,你可要同我一起去上炷香?”
陳抒煜眼神微微一頓,隨後又恢復了一副什麼都無所謂,無比懶散的模樣。
“衡娘娘待本王如同親生,將本王撫養長大,她的忌日本王自然是要去的。”陳抒煜眼神空洞的一瞬,許是想起了那年少時衡太妃的模樣吧。
陳抒澤靜靜的打量著陳抒煜的一舉一動一個眼神,愣是發現不了任何的不同,只能心裡嘆了一口氣。
“那三日之後我們在妃陵見嘍,記得帶上皇嫂啊!”陳抒澤見依舊毫無所獲,只能先行離去了。
……
浮生山
程書意閉著眼坐立於桌子前,而那桌子上擺放著一顆紫色的水晶球,這顆水晶球周圍佈滿了紫色的晶石,程書意的一雙手懸空放在水晶球上,而那水晶球正飛快轉動著。
良久後,程書意才睜開了眼,眼中全是複雜之色。
他與齊王不過只有幾面之緣,為何他便能一眼認出自己?就算小時候他同靖安曾帶過自己幾個月,甚至……‘我’的死還和當時不過八歲的陳抒煜逃不開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