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清純,反而有些鬱郁不得志的暗沉。
是啊,在最美的年紀,只能日日躺在床上,耗費時光,誰還能健康陽光啊。
“你身子弱,好好躺著歇息便是。”季長安示意連絮將補品遞給胥鸞歌的婢女,隨後一臉溫柔的看向胥鸞歌,“你雖是躺在床上,可皇上掛念你,讓太醫院時時給你調養著,也是好福氣。”
“若當真是好福氣,也不至於被人陷害至此,還只能暗暗忍下這股子氣。”胥鸞歌始終怪罪當初皇上對於此事的默不作聲,而今又來買那可憐的深情。
這樣換來的偏寵,她倒情願不要,還得日日忍受羅氏的陰陽怪氣。
季長安看著那說話語氣都充滿怨懟的胥鸞歌,只淡淡抿唇,並未呵斥她的無禮之舉。在季長安看來,此事她有怨氣才是應當的,若是真做了那事事應和皇上的人,怕是也得不到這般的偏寵。
胥鸞歌的眉眼間充滿了憂愁,淡了幾分謝氏的模樣,微微垂下眸子,語氣悶悶的說道:“嬪妾失禮了,還請皇后娘娘莫要怪罪。”
低垂著頭,死寂沉沉的模樣,發生在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身上,季長安只覺得悶得慌。
“鸞歌,天道好輪迴,你莫要喪氣,有些仇還得自己來報的。”季長安知道,自己這樣的想法不該是一個皇后該有的,但實在是自己唯一能夠勸誡胥鸞歌的。
畢竟……她不太積極治療啊。
聞言,胥鸞歌抬起眸子一臉期盼的看著季長安,隨後又低落垂下頭:“她,我又如何動得了。”
“為什麼不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