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圍到:“南方民風向來如此,坦率耿直,為人做事率直了些也是情有可原的,這位慕名來的拓司晚輩做事一時不符太雲的規矩,還望雲山皇可以海涵,不與其計較。”
紳的來使再次說道:“的確,南方蠻夷行為粗陋,壞了禮數不自知,不過為人皇者,心胸定然寬廣,我相信雲山皇不會計量,不過還請雲山皇能派出俊傑與其切磋,殺殺他的銳氣,教訓一二,好讓其知道並記住我們明耀的禮數。紳實屬無法繼續看下去,如果太雲不行的話,紳請求一戰,扞我明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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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於呂恨風言語的圓滑,紳使的語言更加露骨霸道,帶著大國的高高在上,說話語調更讓人感到刺耳。
尤其那句太雲不行!
“你在教朕做事啊?”
龍威釋放而出,中心石柱的石龍彷彿活了過來,七層處的龍鬚似在搖曳擺動。
說話的來使瞬間汗透重衫,臉色紫青,脖頸處的血管脈絡陣陣跳動,清晰可見。
一旁閉目養神的餘畫突然睜眼,左手持鞘抵地,右手按住身前案几,動用元氣與雲山威壓對抗,几上酒水鮮果劇烈晃動,灑落案几上。
左手刀鞘內的天刀更是受壓向上彈出三指距離,發出一聲清脆的刀鳴,然而餘畫額頭仍是止不住地逐漸泌出汗水,案几開始出現蛛網般的裂紋。
在餘畫全力抵抗下,之前說話來使方才緩過氣,吐出一口血,舒暢許多,聲線變得沙啞,“不敢,雲山皇。”
給出了教訓,雲山這才收回了威壓,天刀落回鞘內,餘畫也收功運氣將自身和旁邊來使的汗水蒸乾,便重新閉目養神,一切彷彿不曾發生一般,唯有案几上散落的美酒、鮮果和裂紋方可證明之前的一切不是幻覺。
雲山皺了皺眉,隨即舒展開,話鋒一轉,“不過看來在座各位興致都挺高的,遠來即是客,既然客人想要會會我國俊才,朕若是不答應,恐怕又該有人跳出來說我太雲招待不周。”
“既如此,你們先下去。”雲山對歌舞女侍說著又轉頭對著朝中大臣說道:“那麼哪位愛卿家門培養有驕子來應戰啊?正好美味佳餚,下人已經備好了,朕同諸位就一同觀武鬥、賞佳餚了。”
……
再說之前,少奇拉著雲雅興奮地一股子往前跑著,“誒?雅兒姐姐,今天怎麼沒有看到付老頭呀。”
“國師呀,據說是在閉關,怎麼你突然想到他了。喔,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要趁機索要禮物。”
“嘿嘿,被雅兒姐姐發現了。嗯?雅兒姐姐,我們到第幾層了呀,怎麼感覺不太對勁呀?”
兩人停了下來,觀察起四周,雲雅驚呼,“呀,這裡好像是第九層,我在史書上見過這裡的模樣,可是我記得極樂只給你開塔了七層呀。這怎麼會這樣?”
“雅兒姐姐,你看這裡的壁畫,這不是描繪著我們修煉的《太雲訣》嘛?說不出為什麼,我感覺好像他們修煉的方式更對一點呀。”
不同於雲雅對未知情況的驚歎和疑惑,少奇似乎只關注眼前有趣的事物,此刻指著一旁的壁畫一臉好奇。
雲雅順手看過去,不禁再次疑惑,哪裡有什麼太雲訣,不就是誇張的天宮壁畫嗎?
額,還有一些煉丹煉器之法、珍貴的丹方、功法以及一些,一些正常純粹的春宮圖……
〖話說極樂汲取的歡樂情緒範圍還真廣啊,等等,難道說……是因為太雲血脈?〗
“少奇,你能看到關於太雲訣的壁畫?上面是怎麼講的?”
“唔~~~”,少奇歪頭疑惑,“我好像說不出來,唔。”
少奇撓了撓頭並環顧四周,忽然看到壁畫上彩光一抹。
“誒,我看到你了,小樂小樂,給我出來。”少奇跑向壁畫,對圖伸手,雙手竟然沒入壁畫。
牆上一時七彩光芒大放,其上的壁畫在極樂身上特有的彩光映照之下,不斷得變化了起來,描繪的人物等活靈活現!
而少奇用力卻抓不出,一跳,雙腳蹬牆加了一把力,卻見那七彩光芒在實質的牆面上蕩起層層漣漪,少奇雙腳之處的牆壁逐漸虛化,這下壞了,雙手雙腳都陷進去了。
壁畫內的那股力量又將少奇向裡牽引,使得少奇整個人向牆裡緩緩移動,逐漸沒入其中!
少奇感到不妙,慌亂大叫到:“雅兒姐姐,雅兒姐姐,我鬆開它了,可是我雙手雙腳拔不出來,怎麼辦?怎麼辦呀?”
“小樂,小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