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主公,此戰我當居何功?”
商雲渺臉色不變,笑著回答道:“自是首功。”
“那在下敢請主公賞賜我一物。”
不知是哪裡想歪了,商雲渺臉蛋一紅,當即嗔怒著低聲罵道:“登徒浪子……”
見這個小主公如此的不識趣,陳冰也是冷冷一笑表示道:“太平本是將軍定,不許將軍見太平。主公若是不願給,那便由我自己取吧!”
說罷,他便伸手取商雲渺的想上人頭。
“賊人!休傷吾主!”
一直在旁默默飲酒的郝萌將軍見陳冰欲撕破臉皮,也是顧不得什麼徐徐圖之之計,也是立馬反擊。
這下子,忠奸自明!
不過已經沒關係了,陳冰冷冷一笑,直接摔杯為號,喚來一批死士。
商雲渺那邊也不甘示弱,立馬湧來一群侍衛護駕。
但在久經沙場的,陳冰手下的手下,這些養尊處優的貴族衛,不過是群烏合之眾罷了。
轉眼之間,他們就紛紛倒下,商雲渺和郝萌也倒在一起,變得任人宰割了起來。
“哇去,冰神真卑鄙哇。”
“就是就是,沒想到你心這麼髒。”
“剛剛還趁我血條少,偷襲我。”
從這麼一場杯酒刀斧的戲碼中回過神來,陳冰看向正對自己口誅筆伐的三位已故的【反賊】。
紅著臉,陳冰強硬著表示道:“什,什麼啊,這叫兵不厭詐懂不懂,敗者食塵,都別說啦。”
話音剛落,他痛痛快快地打出一招南蠻入侵。
“我沒有殺,手裡都是閃。”
“我也是,剛剛都被陳冰的技能給換掉了。”
商雲渺和郝萌君臣二人對視一眼,也是知道勝負已定,她二人回天乏術,最終只得嘆口氣,把手牌丟掉認輸。
“陳冰,剛剛我還誇你是國之棟樑呢。”
“就是就是,轉手就把我們兩個幹掉了,你好不要臉啊。”
聽著美少女們的口誅筆伐,饒是陳冰也難為情了起來。
“都是遊戲規則,遊戲規則。”
攬了下自己的小主公的肩膀,可惜商雲渺不是很想搭理他的樣子。
這下子陳冰可無奈了,畢竟當著大家的面也不好做些什麼,只得暫且放棄安慰。
反正,大家只是開個小玩笑而已。
陳冰覺得大家是在開玩笑,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說說笑笑了一會兒後,眾人又打了兩把。這兩把陳冰雖然發揮不錯,但都沒能再打出上把單人團滅所有人的牛x操作。
斜陽殘影日悠悠,在快樂的打牌中,時間一晃而過,很快,距離集合的時間就只剩下一個多小時了。
正好,打牌也打累了的陳冰帶著商雲渺,起身和四人告別,準備去別的地方再逛一逛,親個小嘴,如此才算圓滿地結束今天。
離開這棟古色古香的休息處後,沒往前走多遠,兩人就又遇到個出租小遊艇的地方。
此時湖面上波光粼粼,湛藍色的天空中點綴著一抹,兩抹未散盡的雲朵。
風光正好,空氣也溫溫柔柔的。
“走走走,上午說好的要租個船去湖面上玩玩來著,差點忘了。”
不由分說地帶著小商過去付完錢坐上去以後,商雲渺先是看了眼的確很美的湖面,然後小臉唰地一紅,貼著陳冰的耳畔道:“陳冰,待會兒船上不只有我們兩個,不,不許做壞事。”
拍了拍商雲渺的肩膀,陳冰告訴她放寬心。
坐到船上,並穿戴好救生衣後,在一位中年大叔的操作下,小遊艇緩緩離開渡口,並朝著湖深處行駛了過去。
這位師傅的駕船技巧可謂相當的放浪形骸,感受著一道又一道的波浪,以及船體兩側不斷翻起的白浪,商雲渺很可愛地想往陳冰懷裡躲一躲。
見到她的動作,陳冰當即舉起自己的兩隻手來,行了個法式軍禮。
面對商雲渺疑惑地表情,陳冰一本正經地說道:“你看好了啊,是你自己往我懷裡湊的,不是我要做壞事。”
“什麼呀!”被壞男人倒打一耙的商雲渺感到十分甚至九分的不滿,她賭氣似地加重了自己抱陳冰的動作,然後為自己的行為辯解道,“抱一抱不算是壞事啦。”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最終的解釋權在你這裡是吧。
反手也抱住了商雲渺,陳冰覺得這是自己可以行使的權利。
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