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要幹什麼?”
權柔難以相信,瞪大了眼睛拼命掙扎,奈何雙手雙腳都被綁了起來。
洛依依望著眼前這一幕,只覺得鬆了口氣。
幸好,幸好自己識時務,否則現在被凌辱的人就是她了。
聽著屋裡傳來的慘叫聲,洛依依愈發害怕柯志文,她討好地賠笑,替柯志文捏著肩膀,“志文哥,你別跟小柔一般見識,她只是從小被家裡寵壞了,才這麼不懂事。”
出軌劈腿被當場抓姦,洛依依不想讓權柔覺得自己見死不救從而更加記恨自己,於是裝模作樣求情。
柯志文瞥了洛依依一眼,“怎麼,你要代替她受罰?”
洛依依嚇得瞬間不敢講話了。
權柔死死瞪著那對狗男女,恨不得殺了他們,她懊悔自己居然隻身前來,沒帶人手,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老公居然是個兩面派。
而等待她的則是漫長而又慘無人道的折辱,長達三個多小時的折磨過後,權柔早已陷入昏迷,她渾身汙穢,髒亂不堪,被柯志文親自送回了他們的婚房。
而她不知道的是,接下來迎接她的將是漫長的地獄。
洛依依終於有了喘口氣的機會。
接下來的時間裡,柯志文找她的時間變少了,而與此同時,權柔忽然遮蔽了朋友圈動態,她的朋友一開始還覺得奇怪,發訊息問她情況,卻被她言辭尖銳的懟了回去,還逐個將那些人一一拉黑。
權柔本就沒有多少知心朋友,那幫圍繞在身邊的塑膠姐妹,之所以捧她,無非也是衝她出手闊綽,自然也不會真的關心她。
很快,柯志文就對外放出了權柔生病的訊息。
沒有任何人起疑心,畢竟柯志文花了足足三個多月的時間,來塑造一個深愛妻子的舔狗形象。
他們只會覺得權柔是終於得報應了,就連老天都看不慣她的跋扈。
只有洛依依知道,這段時間,權柔遭受了怎樣非人的待遇。
不過,她絲毫不心疼,只有在面對權勁的時候,她才偶爾感到心虛。
而自從權柔發現了她和柯志文之間的姦情,她和柯志文偷情更大膽了,每一次他都讓她直接上他們的婚房,甚至當著權柔的面歡愉。
洛依依身不由己。
她害怕柯志文,可卻深知若是反抗,只會招來這個男人更加變本加厲的玩弄和羞辱。
權柔那個大小姐,被權勁花了二十三年時間寵成了現在的模樣,柯志文卻只用了三個月不到,就折碎她的傲骨。
他拍了他們的私密照片,威脅她若是敢說出去,就將身敗名裂。
權柔若是反抗,就迎來劈頭蓋臉的一頓毒打。
洛依依想,這三個月時間,權柔大概已經把腸子都悔青了吧?
如果當初她沒有一意孤行和權勁決裂,哪怕她嫁的人不是柯志文,日子也比現在要好過。
洛依依又何嘗不後悔?
這個火坑跳進來了,再想離開,簡直比登天還難。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討好柯志文,等到他拿到想要的一切,對她失去興趣了,再想辦法脫身。
“依依,你在想什麼?”
婚紗店,權勁於百忙之中抽空帶她來試婚紗。
可她卻在試衣服的過程中發了呆,回過神時,男人正表情凝重地看著她。
洛依依趕緊道,“沒有,就是最近狀態不好,勁哥,婚紗晚點再試吧?你現在事業要緊,反正我們已經訂過婚,是未婚夫妻了,婚禮什麼時候都可以舉行。”
權勁盯著她的臉道,“依依,你這幾個月一直魂不守舍的,到底怎麼回事?前段時間,你總是說回孃家住,回孃家住,可我昨天給你爸爸打了電話,他說你這段時間根本就沒回去過幾次,依依,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洛依依只覺得心臟猛地一顫,攥緊了拳頭,氣不打一處來,她不是都和家裡打過關係了嗎?
怎麼爸爸居然還告訴權勁真相?
“我爸是這麼跟你說的?”洛依依面不改色扯謊道,“他真是太過分了,我明明交代過他,要像你保密的。”
“保密?”權勁皺了皺眉,他生性多疑,在得知洛依依這段時間沒歸家後,就想動手查怎麼回事,偏巧今天婚紗店打電話來讓他帶著洛依依看婚紗,這事就耽誤了。
聽見洛依依這麼說,權勁覺得有點奇怪,忍不住道,“怎麼回事?你在瞞著我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