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g網速的網民們不到一下午時間,就將權聽白的生平扒了個底朝天。
負面言論自然很多,畢竟這個男人發家史上不得檯面,可是哪些負面言論來不及發酵,短短半天時間,全部消失得乾乾淨淨。
慕天晴也刷了一下午的網際網路,她眼睜睜看著那些聲討權聽白的言論被刪帖銷號,最終淹沒於一片吹噓誇讚的海洋裡。
慕天晴終於意識到這個男人的可怕之處。
權聽白的高調出現,對墨少欽產生了直接性的威脅。
在權聽白沒有回來以前,墨少欽一直霸佔著財經報紙的頭條,十年來,他低調地養精蓄銳,勢力早已盤根錯節,蔓延到世界各地。
可一山難容二虎,權聽白的出現,直接威脅的,就是墨少欽的利益。
墨爺著些天確實憔悴了很多,按理,兩人已經訂了婚,很快就該把婚禮排上日程。
在慕天晴沒和權勁離婚之前,墨少欽的時間幾乎都是她的。
他陪在她身邊,經歷了風風雨雨,無論何時,都做她身後那把遮陽遮雨的大傘。
可現在,他忙得幾乎每天都看不見蹤影。
慕天晴早上嚮慕明洲提議,要搬出慕家老宅,出來住,墨少欽不知為何,來慕家似乎有些侷促。
爸爸表面不說,但慕天晴依稀還是覺得,爸爸是有點討厭墨爺的。
一個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一個是自己心愛的男人,對慕天晴來說,她誰也不想傷害,所以只有搬出來住,才即不用勉強爸爸對墨少欽和顏悅色,也方便墨少欽出來找她。
爸爸雖然不捨,但還是同意了。
慕天晴生活比較節儉,其實也沒多少東西帶,現在是夏季,帶了幾件換洗衣服,就和大包小包與育兒嫂搬到了她名下的一處房子裡。
慕天晴發了一個朋友圈,配圖是新房子的照片,下面的文字是【喬遷之喜】。
不到五分鐘,墨少欽就打來了電話,“你搬出來住了?”
“嗯,住在老宅,總有些不方便,少欽哥哥,我們既然訂婚了,我就是你的未婚妻,可是這段時間,你都好久沒來找過我了,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慕天晴如今已經不是從前那矯情的性子,她這麼說,也是出於關心,而且她好奇權聽白的事,那樣一個危險分子突然出現,讓她很難不去在意。
“沒事,公司最近比較忙。”墨少欽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依稀能聽見電話那頭應乘風在彙報工作的聲音,似乎在說公司股份的事情。
墨少欽邊和她打電話,邊開會,“你一個搬出來住不安全,帶保鏢了嗎?”
“帶了兩個,放心吧,我這人很惜命的,肯定不會拿自己的生命安全開玩笑,你先開會,好好工作,等結束了再來找我。我今晚在家等你,再晚我都等。”
女孩的聲音軟軟的,像是一隻溫柔的手輕撫他的眉心。
墨少欽覺得心頭的冷硬慢慢柔軟下來,漆黑眸底戾氣消退,恢復了往日的溫柔,那句“再晚我都等”,讓他呼吸滯了滯,不合時宜地想到了什麼不該想的地方。
他輕咳一聲,掩飾尷尬,聲音似清泉山泓,“嗯。”
慕天晴哄睡了大寶小寶以後,就守在電話旁,她實在太累了,困得不行,慢慢就進入了夢鄉。
直到有一雙溫厚的掌心輕撫她的脊背,身體一輕,她似乎被什麼人抱了起來。
慕天晴這才恍恍惚惚地睜開眼睛,對上墨少欽清潤深邃的鳳眸,慕天晴才徹底清醒過來,“你怎麼來了?”
墨少欽推開臥室房門,將她放到床上,俯身看她,“不是你說,都晚都會等我嗎?”
“我的意思是,等電話!”
慕天晴有點結巴,她和墨少欽雖然已經睡過兩次,可當初她還沒有離婚,兩人吃蘋果多少有點背德的禁忌感,這種禁忌刺激著她,做出了一些孟浪行為。
但現在,她和墨少欽是正經未婚夫婦,名正言順了,她反倒緊張了起來,下意識攥緊床單,身體往被窩裡縮。
墨少欽覺得她這樣的反應很有趣,他:()離婚當天,慕小姐改嫁前夫死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