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什麼話？怎麼了呢，這難道不是歌嗎？”
“是歌，但是……”
“那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肖百川幫忙點了歌，鹿知伴著音樂開始唱。
當她剛唱完第一句時，其他人都變得格外安靜，就連直播間的彈幕也都空了。
整整一首歌的時間，彷彿全世界都安靜了，整個地球都好像只剩下鹿知一個人。
一首歌唱完，在場的節目組工作人員和嘉賓們全都沒有反應，彈幕也停了好幾秒後才重新復活。
【鹿姐一開口，就知有沒有。】
【聽姐歌一曲，如聽哀樂耳暫鳴。】
【震驚！居然有好幾個字都在調上！】
【這歌唱的……怎麼歪瓜裂棗？】
【鹿姐什麼時候跟江衡關係這麼好了？為了幫江衡解圍，居然這麼自毀形象？】
【還真別說，唱得難聽歸難聽，但確實沒破音。】
【前面的，這歌要怎麼唱才能破音？】
【姐，你要是實在不想唱就別唱了，這麼搞誰遭得住啊？】
【……】
良久之後，姜遲迴過神問道：“首先，我今天沒得罪你吧？”
肖百川跟著點頭：“其次，我今天也沒惹你。”
向然感覺自己的魂在剛剛那一首歌的時間裡，似乎出去旅了個遊，導致他這會兒有點魂不守舍坐立難安。
甚至他有點懷疑自己的記憶出現了偏差，懷疑以前跟鹿知一起錄歌的經歷不過是自己的幻覺。
自我懷疑的同時，他非常貼心地開始為鹿知找理由：“鹿姐，是不是這首歌不太適合你？”
鹿知搖頭：“那倒沒有，不是這首歌不適合我，是所有歌都不適合我。”
江衡聽了鹿知這話，心情有些複雜，他看著鹿知，眼中閃過一絲暖意。
他是聽過鹿知唱歌的，雖說不能跟專業歌手相比，但確實是好聽的。
所以她這麼做……
是為了他吧？
這麼一想，江衡心裡生出了一絲歉意和得意。
他反省了一下自己剛剛對鹿知是不是敵意太重，所以才會誤解鹿知的好意，以為她剛剛是故意讓自己下不來臺。
但僅僅只是一瞬，江衡就把這個念頭拋到了腦後。
他做的是對的！只有這樣態度堅決，才不會讓鹿知心存僥倖，對他死纏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