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還是算了吧？”
鹿知倔強：“不行！不能留這麼算了！”
“……”
對於鹿知的這種不到黃河不死心的倔強，姜遲無話可說，他仔細想了想，實在想不到最近有什麼事情能夠讓鹿知想不開到這種程度。
所以說，既然這樣的話……
那就這樣吧。
嚐嚐也好，讓她對自己的手藝也心裡有點數。
這次只是難吃，下次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她還能讓別人中毒。
於是，在肖百川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姜遲給鹿知拿了個勺，鼓勵道：“嗯，嚐嚐。”
鹿知哼了一聲，信心滿滿地嚐了一口。
然後……
吐了。
她吐出自己的勞動成果後，隱約還有些噁心，順手接過了姜遲不知什麼時候遞過來的溫水，一聲不吭的漱了漱口。
這味道實在是讓人驚訝，鹿知受到的衝擊和打擊都有點大。
她手裡還拿著玻璃杯，低著頭愣愣地看著流理臺上的餐盤，陷入了一動不動的沉思之中。
許久過後，她遲疑著說道：“這不應該啊？”
姜遲伸手從她手中接過了玻璃杯放到了一旁，心悅誠服地說：
“確實，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你這麼努力，我們倆卻沒死，這怎麼應該？”
“不過也不怪你，怪我們倆太難殺了，命硬。”
【哈哈哈哈哈，主打一個福大命大。】
【所以說，跟鹿姐做朋友一定要命好，這樣以後才能有機會逆天改命。】
【前面的，逆天改命是這麼用的？】
【我就說吧，命硬果然應該是個褒義詞！】
【……】
無端命硬的肖百川適應力良好，他很快就接受了這一種人物設定。
他附和著點頭說道：“對，命硬。”
所以下次不要再讓他有機會吃到這種東西了，這簡直是在做無用功。
對於這種說法，鹿知沒表態。
她指著剩下的一盤“鹿氏毒門創意菜之奈何橋邊”，對著姜遲問道：“那還剩下這麼多呢，怎麼辦？”
姜遲沒想到關於這盤菜的後續處理，在鹿知這裡居然還是個思考的問題？
這真是令人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