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當然知道柯氏母女什麼心思,無非就是不想讓梁慕青娶一個得力的妻子。不過,許氏想到青黛皺眉看向梁慕青。
“你和那個青黛的事傳的沸沸揚揚,難道你不怕鍾姑娘知道不高興?”許氏有些擔心的問。
“娘不用擔心,我和那個青黛什麼都沒有,改日我會去和鍾姑娘親自解釋清楚。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傳聞,除了生意場上的不得已,可能還是有心人的推波助瀾。”
“你是說柯氏和她兒子?”
“梁慕白恐怕沒有這個腦子,這幾年在背後搞鬼的一直都是柯氏和梁婉雲。”
“梁婉雲?她一個姑娘家怎麼就這麼不安分,不想著安心嫁人,竟想著幫她那個沒用的哥哥爭權奪利。”
“娘不要小看了梁婉雲,她比她姨娘難纏多了,恐怕娘以後還要多派人盯著她一舉一動。”
梁慕青母子在院子裡討論柯氏和梁婉雲,柯氏也在自己屋裡追問梁婉雲關於鍾楚黎的事。
“你倒是說說那個京城來的所謂貴女,到底貴在哪裡,竟讓梁慕青母子這麼上趕著討好。”
“貴在什麼地方我倒是不知道,對著滿池塘的荷花竟然能說喜愛蓮蓬,我看兄長怕是看上她的美貌了。”梁婉雲說的很是不屑。
“那你可提起青黛了,她聽了有什麼反應?”柯氏接著問。
“當時倒是沒什麼反應,不過事後必定要去查問清楚,娘儘管放心。若是她知道我那個好兄長竟然包了青樓花魁,想必一定失望至極。”
柯氏聽女兒這樣說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她兒子掌管梁家的生意還不夠,還想讓她兒子娶京城的貴女為妻,我偏不讓她如意。”
“娘說的是,兄長已經算是梁家的掌家人了,還想著娶高門貴女回來,要是讓他如願,等父親離世,哪還有娘和哥哥的容身之處。
我倒是無所謂,我早晚是要嫁人的,我只擔心娘和哥哥以後日子艱難,畢竟這麼多年娘沒少和夫人打擂臺,夫人心裡恐怕早就容不下娘和哥哥了。”
梁婉雲的話讓柯氏很不安,她就怕以後梁友柏死了,梁慕青當家後找她們算賬,光是想想她都害怕。
鍾楚黎下午歇息太久,導致她晚上睡不著。鍾楚黎看著頭頂紗帳,過了許久實在難以入睡,乾脆起身走到桌前坐下。
白寇見她起來,將屋裡的燈點的亮了些,又走到她身邊替她打扇。
鍾楚黎撐手坐在桌前不知在想什麼,過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鍾楚黎叫白寇找來紙筆。
白寇不知道她這時候要紙筆做什麼,放下手裡的扇子忙去取來給她。
鍾楚黎拿到紙筆後,把自己腦子的想法記下來,寫寫畫畫大概半個時辰後才停筆。
看著自己寫出來的計劃表,鍾楚黎露出了滿意的微笑。白寇見她盯著手裡的紙看了半天,好奇的將頭伸過去看,可惜她認識的字不多,不知道鍾楚黎都寫了什麼。
“姑娘寫的是什麼東西?”
“白寇,之前來的時候我不是說,要在江南做點生意嗎?我剛才是在想我能做什麼生意,我把自己想做的和能做的都寫出來,明日開始咱們可以去街上一一考察,最後再決定我們要做什麼生意。”鍾楚黎笑著和白寇解釋道。
“我還以為姑娘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姑娘是真想做生意啊!”
“我來時父親給了我足足五千兩銀票,母親也給了我一些,這些錢足夠了。”
將自己寫的東西放好,鍾楚黎打算明天一早去街上轉轉,她來的這幾天還沒出去過。想好之後鍾楚黎讓白寇明天早上早點叫她起床。
隔日天剛亮白寇就把鍾楚黎喊醒,鍾楚黎看著矇矇亮的天,無語的看著白寇。
“白寇,我是說要早點,可也不用這麼早吧。”
“姑娘不是說,今日趕早些不會太熱嘛,我想著姑娘起床還需洗漱用早膳,這些事情加起來也要不少時間,太晚出門肯定又很熱,姑娘不是最怕熱了嗎。”
雖然有些不想起床,但是白寇說的有道理,等天大亮之後起床,在磨蹭一番天就開始熱了,到時候她肯定是不願出門的。
紫蘇聽見動靜從屋外進來,她也是奇怪,鍾楚黎平時是不會這麼早起床的,今日這是怎麼了。
鍾楚黎看見紫蘇一臉問號看向自己,告訴她昨晚自己的打算。紫蘇聽後很是贊同,立馬出去吩咐人快些準備早膳。
等到鍾楚黎帶著白寇和紫蘇出門的時候天剛好才大亮。老丁駕著馬車將鍾楚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