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
鍾楚馨被鍾楚黎懟的滿臉通紅,半天才勉強說出一句話,還是被鍾楚黎氣的。
“我怎麼了?我說錯了?”
鍾楚黎懶得跟她廢話,一回來就跑她跟前炫耀,真當她是沒脾氣的泥人!
“你跑我面前說這些是什麼意思,你以為我不知道?別以為跟在孫若煙後面就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你永遠都不行。因為我是嫡你是庶,最好記住了。”說完不再理會鍾楚馨的反應。
“姐姐何必這樣,我今日就是好心來看望姐姐而已,姐姐竟然這樣想我。”
“打住!在我面前你還是不要裝這副無辜的樣子,因為我不信。我勸你不要來惹我,從前看著父親的面子上,我處處忍讓你,以後不會了。”
鍾楚黎不想看她在自己面前裝模作樣,所以開口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我不知道姐姐為什麼這麼說,我說的可都是真心話。姐姐這麼誤會我,實在叫我難過。不過我也聽出來了,姐姐不歡迎我,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姐姐休息了。”
眼見自己在鍾楚黎這裡討不到好,鍾楚馨乾脆離開。
“姑娘,二姑娘說話也太難聽了些。您就這麼忍著?”出了鍾楚黎的院門,身邊的丫鬟替鍾楚馨打抱不平。
“哼!急什麼?過幾日孫姐姐生辰宴,到時候讓孫姐姐邀請她過去,再想辦法讓她在宴會上出醜。到時候她在眾人面前出醜,我看她還怎麼囂張。”
鍾楚馨回去後就給孫若煙寫了信,孫若煙收到鍾楚馨的信後,笑的一臉陰狠。
鍾楚馨在信裡可不止是讓孫若煙邀請鍾楚黎赴宴這麼簡單,信裡還說鍾楚黎對秦昭念念不忘,甚至主動向她打聽秦昭的訊息。
鍾楚馨跟在孫若煙身邊半年多,早就摸清孫若煙的脾氣,知道她最在意什麼。
孫若煙現在最在意的就是秦昭,讓孫若煙知道鍾楚黎還惦記著秦昭,孫若煙肯定不會放過鍾楚黎。
果然孫若煙看完鍾楚馨的信後,氣的摔了東西。
“有些人就是認不清自己的身份,憑她爛臭了的名聲,還敢宵想秦公子,若不給她點教訓,她怕還在白日做夢!”孫若煙厭惡的扔下手裡的簪子,恨恨的說。
鍾楚黎自然不知道,孫若煙已經在想怎麼算計她了。鍾楚馨走後,她將自己從蘇州帶回來的東西整理好。
晚飯前,鍾博安來看了她,說了幾句關心的話就走了。父女倆人實在是沒話說,鍾博安礙於身份,也不好對女兒表現的太過親熱,父女之間到底是疏離了。
崔珏一路追趕,終於在第三日追上了押解蘇州知府的隊伍,但他還是來遲一步。蘇州知府已然遇害,同他一起押解進京的也都被滅了口。
一路押送的官兵也大都遇害,有幾個受傷計程車兵見到崔珏,趕緊將路上遇到刺客的情況詳細的跟崔珏稟報。
“大人,這是刺客留下的。”其中一個官兵遞給崔珏一把鐵箭,上面帶刻了標記。這標記這些官兵不認識,崔珏卻是知道的。
這是五皇子府的標記。崔珏眉頭皺了一瞬,隨即想到什麼又展開了。
五皇子沒蠢到滅口時還用帶有自己標記的武器殺人,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別人故意栽贓。
其實也不能說栽贓,畢竟人確實是五皇子的人殺的,只不過有人故意留下證據。這人是誰也不難猜,知道五皇子派人出來的人就只有三皇子。
想到這些,崔珏眼神沉了下去。那天從宮裡出來後,陳從安跟他說過。
蕭姮手裡有五皇子和蘇州知府來往的證據,本來這證據該由陳從安交給皇上的。但是蕭姮說想親自交給皇上,陳從安念及蕭姮的身份,以為他是想以此在皇上跟前邀功。
沒想到,直到他和崔珏出來,蕭姮都沒有將證據交給皇上。陳從安想不通其中緣由,所以那天出來後就跟崔珏說起此事。
陳從安是覺得,他們三人一起在蘇州辦理的案子,又一起回來的,這些事情他應該跟崔珏說一聲。
“大人,怎麼了?是有什麼不妥嗎?”崔玄見崔珏臉色越來越冷,忍不住詢問。
崔珏將陳從安跟他說的告訴崔玄,崔玄不解。“三皇子手裡既然有證據為何不直接交給陛下?大人現在是懷疑人不是五皇子殺的?”
“人當然是五皇子的人殺的,三皇子和我們一同回的京,他也是回京後才知道五皇子派人出城了。他沒時間部署刺殺的事。”
“剛才那些官兵說了,他們是在五日前遇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