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婚時你不在京城,沒能參加我的婚禮,到時你成婚我一定要去參加。”
“瞧你說的,我還不知什麼時候成婚呢!不過沒能參加你的婚禮我也很遺憾,你成婚以後怎麼樣?夫君對你好嗎?”
聽到鍾楚黎問起自己和邢文玥,衛雪凝臉上的笑意立刻散去。鍾楚黎見她立馬變了臉,心裡有些不解。
“怎麼了?是不是我太唐突了?要是不方便說可以不說。”鍾楚黎急忙開口。
衛雪凝知道鍾楚黎是關心自己才這麼問,知道她沒有別的意思。見她表情著急,連忙開口解釋。
“不是,其實怎麼說呢?我跟他成婚之前只遠遠的見過一面,那時候覺得他是一個風度翩翩的貴公子,心裡還覺得自己配不上他。後來成婚以後才發現,他已經跟自己的通房丫鬟互通了心意。我才進門,他就急著讓我給那丫鬟名分,生怕委屈了人家。”
“不瞞你說,昨日我和邢文玥鬧了一通。那丫鬟抬了姨娘沒多久就 有了身孕,昨日不知怎麼的竟然小產了,邢文玥不分青紅皂白就說是我害得。我氣不過跟他大吵一架,今日一早就回了將軍府。”
鍾楚黎聽後十分震驚,這是宅鬥了?如果是的話,衛雪凝這時候回將軍府實在不算理智。
“後來怎麼樣了?你夫君認定是你害得那姨娘小產,那可有證據證明不是自己所為?”
衛雪凝臉上的表情十分不服氣,想起邢文玥對她的不信任和猜疑,她心裡更是惱火。
“本來就不是我做的,是那個姨娘自己摔倒把孩子摔沒了,她怕因此失去邢文玥的寵愛,所以想將事情賴到我頭上來。”
聽衛雪凝這樣說,事情應該是解決了。
“那姨娘想將自己流產的事情栽到我們姑娘身上,想挑撥姑爺記恨我們姑娘。她小產後撐著身子跑到姑娘院子,企圖汙衊姑娘推她,害她小產。那個姨娘去了姑娘院子,丫鬟們根本就沒讓她進去,沒想到她回去之後還是張嘴胡說。說是她去院子裡給姑娘請安時,姑娘不待見她,故意讓她在院裡罰站,害得她小產。
但是她沒想到,昨天姑娘出府去西街聽書去了,出府時也沒跟府里人說,所以沒人知道姑娘其實不在院子裡。那姨娘也不知道姑娘根本不在院子裡。
可姑爺聽了她的話還是跑來質問姑娘,結果姑娘把門房叫來。門房告訴姑爺,姑娘是晚飯前才回來的,那姨娘小產根本就不可能是因為姑娘罰站導致的。”
邢文玥也不是傻的,聽門房這麼一說,他大概猜到是姨娘想嫁禍衛雪凝。本來聽了門房的話,他心裡對衛雪娘還有點愧疚,結果沒等他說什麼道歉的話,衛雪凝就將他臭罵一頓,說他不僅被豬屎糊了眼,心也是瞎的。氣的邢文玥當場甩袖離去。
“哈哈哈!衛姐姐脾氣也太直了些。”雖然聽著很解氣,但是鍾楚黎還是忍不住勸上幾句。
“姐姐還是太沖動了,既然那姨娘自己將把柄送到姐姐手裡,姐姐就該趁機將那姨娘徹底壓制住。讓她再也不能在你面前搬弄是非。”
“姑娘,連鍾姑娘都這樣說,你更應該好好想想。回去之後怎麼能收拾了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姨娘。”
說話的是從小照顧衛雪凝的郝嬤嬤,昨天晚上她就一直勸衛雪凝趁機收拾了那個姨娘,可是衛雪凝正在氣頭上,根本聽不進去她的話。
現在鍾楚黎和嬤嬤都這麼說,衛雪凝也開始認真思考起來。
鍾楚黎見狀,提醒了一句。“衛姐姐剛好今日一早就回了將軍府,不妨讓將軍夫人出面替姐姐討個公道,相信邢府不敢不收拾了那個姨娘。”
衛雪凝有些不明白鍾楚黎的意思,鍾楚黎又接著說了下去:“就是說,姐姐昨日在婆家受了委屈,被一個姨娘隨意汙衊,還被自己的夫君當眾懷疑甩臉子,受了一肚子委屈,今天一早實在想不開就回了將軍府。這樣一來,邢府就不得不收拾那個姨娘,給姐姐和將軍府一個交代。”
“就是!鍾姑娘說的對,老奴現在就去跟夫人說,讓夫人派人回邢府問罪。”郝嬤嬤十分認同鍾楚黎說的。
衛雪凝仔細想了想,自從自己和邢文玥成婚以來,那個姨娘沒少搬弄是非,挑撥她和邢文玥的關係。
昨天更是膽大到汙衊她,若是自己這次依舊這樣不了了之,只怕她以後會更大膽。想了想,衛雪凝點頭同意了郝嬤嬤說的。
郝嬤嬤見衛雪凝終於點頭,高興的立刻去找汪氏去了。
“我知道嬤嬤是為我好,你不知道,成婚以後我過的多憋屈。成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