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私自把鍾楚黎喊來,陳氏心裡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進屋聽到劉氏連哄帶騙的讓女兒答應婚事,她已經氣極了。現在又聽劉氏說出這樣的話,立馬站起身快步走到劉氏面前狠狠甩了劉氏一耳刮,頓時把劉氏打懵了,反應過來後立馬跟陳氏撕打起來。
鍾楚黎聽到劉氏那樣說自己,心裡雖然生氣,但也只能忍著,沒想到她娘比她厲害,直接開幹!見劉氏和自家孃親撕打起來,她立馬過去支援,專門挑劉氏的軟肉下手,掐的劉氏嗷嗷直叫。一時之間,整個廳內都回蕩著劉氏的慘叫。
“住手!全給我住手!”任憑老夫人喊破嗓子也沒用,根本沒人聽她的。沒辦法,老夫人只能叫上屋裡的人將陳氏和劉氏拉開。
“母親,你可要替兒媳做主啊!”劉氏率先跪到老夫人面前訴苦,說她被陳氏母女打的有多狠,可是老夫人看她臉上身上,沒有一處有傷,只是頭髮亂了而已。
再看陳氏,她臉上有兩道明顯的抓痕,連脖子上也有一處傷痕,看來劉氏下了死手了。
鍾楚黎見老夫人打量完了,也拉著陳氏跪到老夫人面前。
“祖母,嬸嬸說讓您替她做主,但是您看看,嬸嬸身上可有一處傷痕,倒是我母親一身傷,嬸嬸真會惡人先告狀!”
劉氏抬頭去看陳氏,果然見她被自己抓了一臉傷,心裡得意。她也滿身是傷,只不過都在比較私密的地方,她不好說出口,她身上到現在還疼呢!這母女倆專挑她軟肉掐,差點沒把她疼死過去。
“我怎麼就惡人先告狀了,剛才可是你母親先動手打的我!我的臉到現在還疼呢!”
“我為什麼動手打你?你當著我的面,竟然那樣說黎姐兒,你是什麼意思?”
“我哪有什麼意思,我說的都是事實!”
陳氏一聽氣的又要去打劉氏,老夫人身邊的人立馬上前阻止,眼看老夫人又要發火,鍾楚黎在一旁拉住陳氏委屈說道。
“母親算了!都是我的不是,嬸嬸說的對,我是名聲差了,沒人要了!不如我現在死了算了!”說著立馬起身要去撞柱子。嚇得老夫人趕緊命人攔住。
老夫人怕鍾楚黎再想不開,也怕陳氏接著鬧下去,只能先讓劉氏認個錯。
“劉氏你確實不該這樣說黎姐兒,她好歹是你侄女,不管外面的人怎麼說她,你這個當嬸嬸的絕不能跟外人一樣看她,還不快點給賠個不是。”
劉氏沒想到老夫人忽然掉頭責怪自己,自己可是跟她一條船上的。心裡雖然不滿老夫人的話,但她到底不敢違逆老夫人,只能不情不願的跟陳氏賠不是。
“二嫂別生氣,是我的不是。我不該當著黎姐兒和你的面,把外面的傳言說出來,惹得你和黎姐兒不快,是我的錯。可我也是實實在在替黎姐兒打算,我確實是費盡口舌替黎姐兒找婆家,二嫂也別太不領情了。”
劉氏的話說的陰陽怪氣,聽得陳氏又是一股火。
“黎姐兒的婚事自有我這個當孃的操心,用不著你費什麼心思!”
“母親,您看看,我好心好意的,二嫂竟然這樣說。”
“都別說了!茹娘,既然你來了,我也不瞞你了。我是替黎姐兒看中了一戶人家,原先是想先問問黎姐兒的意思再跟你說,沒想到惹得你這樣不高興。”
“母親替黎姐兒相看我自然該高興才是,可方才要不是我及時趕來,母親和弟妹是不是打算先把黎姐兒的婚事定下再跟我說,我請問母親,您置我於何地啊?”陳氏想到這些又是生氣又是委屈,忍不住哭出聲來。
“孃親,別難過了。”鍾楚黎看見陳氏這樣,心裡也很難過,握住陳氏的手輕聲安慰。
老夫人和劉氏見陳氏委屈哭泣,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但是陳氏既然已經知道了,她們也不能白忙活了一場。
“是啊,二嫂你先別難過,你好歹聽聽老夫人替黎姐兒相看的是什麼人家再說。”劉氏開口說道。
“就是啊,二夫人,老夫人怎麼說也是姑娘的親祖母,怎麼著也不會害了姑娘,二夫人不妨先聽聽再說。”老夫人身邊的媽媽也在一旁開口勸著陳氏。
“是啊母親,既然祖母費心替我相看了,咱們不如先聽聽是什麼樣的人家再說。剛才祖母和嬸嬸只說那戶人家是落魄的書香門第,還沒說姓甚名誰,家住哪裡?現在不如一併說清楚,讓孃親也聽聽。”
鍾楚黎直覺老夫人和劉氏沒安好心,但到現在還不知道她們究竟是什麼打算,現在只能讓她們自己先把話說全了,才能猜測一二。鍾楚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