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對的。
沒有證據,僅憑這一封信,沒人會相信的。
沈大人拿著那張紙條看了片刻,沉重的道:“此事真假我們無從得知,但首要的確實要如這上面所說,儘早脫身。”
“爹是說......”
沈墨軒皺眉,“這件事就這樣不管了?”
沈大人搖了搖頭,“不能管,也管不了。”
“我管不了別人,但卻不會眼睜睜看你走向死路。”
“所以,為今之計有兩條路可走。”
“第一,你重病告假,這會試協理之職讓別人去做,第二,找一件更加重要的、且不得不由你去做的事,將你從這件事中換出去。”
沈墨軒沉思了片刻,搖頭:“爹,我不告假。”
“距離會試開考已沒有多少時間,我不可能瞬間病倒還不引人懷疑。”
“再者說,此時突然稱病告假恐會讓這幕後之人覺察到什麼,打草驚蛇。”
沈大人點點頭:“那就只能走第二條路了。”
“前些日皇上收到南疆國書,說南疆皇位更迭,現任國主正是麗貴妃的哥哥,想要派使者來朝,一來看望公主和四皇子,二來,也是要與皇上重新簽訂兩國盟約。”
“皇上已經同意了。”
沈墨軒恍然:“爹的意思是讓我從春闈中脫身,負責接待南疆之事?”
“嗯。”
沈大人輕輕頷首:“仔細算算,南疆使臣到達時間和貢院開考相差不大,我們好生操作一番,或有可為。”
“接待使臣,主持會試都由禮部負責,趙宏主理會試,你就可以跳出來主持接待南疆使臣一事了。”
趙宏和沈墨軒都是禮部的人,但一個是主職,一個是副職,若無使臣來朝,全部負責會試倒說得過去。
現在南疆來使,倒正好給他們一個由頭將他給從這灘渾水中撈出來。
“也是當初那南疆國書來的突然,今日白日朝後議事,他們還在苦惱此事由誰出頭呢。”
“正好,明日我就送他們一個正當理由。”
沈墨軒蹙眉苦思好久,終是沒能想出更好的辦法,遂只好無奈點頭:“好,那就聽爹的吧。”
雖然他有心報效朝廷,但卻也不會愚笨的什麼事都往上衝。
此事幹系重大,一個不好,恐怕就會連累家人。
這是他不想看到的。
所以,他也只能想辦法先明哲保身,之後再在他處為朝廷效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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