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並非沒有糾葛。”
沈墨軒看著沈晏道:“爹忘了上次長公主賞花宴那次?”
“當時那李曼姝便是和妹妹一起跌落圍欄之人,只不過妹妹幸運的被楚小姐所救,而那李曼姝卻落了湖,被恰好趕到的大皇子所救,成了側妃。”
“所以...”
“她便是因此反倒對我們雪兒懷恨在心?”
沈晏皺了皺眉,對這個猜測很是不悅,“同是受害之人,何以竟將矛頭對準雪兒?”
“呵,不過是恨當時落水的不是妹妹罷了。”
沈墨軒唇邊揚起一抹嘲諷,“而且我猜測,她說不定還會因此恨上救了妹妹的楚小姐。”
“那李曼姝此次做法倒也聰明,她此番對付的可不止是妹妹,還有那位謝安然!”
“做一次手腳傷兩個人,倒是一舉兩得。”
沈墨軒在沒調查出真相時也很疑惑,究竟是那謝安然拼著自傷也要害妹妹?還是兩人都是受害者?
依著當時那種情況來看,是謝安然的機率更大些,卻沒想到結果卻是這樣。
只是,那謝安然卻是為何要針對妹妹呢?
“好個心胸狹隘之人!”
沈晏氣道:“此事我定要找那李志遠討個公道!”
“爹,我們還得先等宮裡的信兒...”
“老爺,宮裡來人了。”
恰在此時,門外傳來管家的聲音,“皇后娘娘派人送來了一堆賞賜,說是給小姐的。”
屋內父子倆人對視一眼,站起身來。
“知道了,這就來。”
沈晏應了一聲,對沈墨軒道:“看來這件事應是不了了之了。”
“你跟我一起來吧。”
“是,爹。”
沈墨軒臉色平靜的點點頭,跟上沈晏。
宮裡的這種做法他早已猜到,沒什麼好驚奇的。
那李曼姝畢竟已是大皇子的側妃,別說沒抓到她親自出手,就算抓到了,為了皇室顏面,也一樣會輕輕揭過,粉飾太平。
只是,真以為這樣他就沒辦法了嗎?
......
當沈家接到宮中的賞賜補償時,輔國公府也同時接到了宮內來人。
宮宴中害謝家二小姐受傷的人已經查出來了,是一個宮女被人收買做的手腳。
只是那宮女知道事情暴露,自盡身亡。
皇后娘娘為表歉意,特對宮宴中無故受傷的謝安然、沈卿雪賜下賞賜,以示安撫。
輔國公帶著府內眾人接下賞賜,送走宮人,方對輔國公夫人說:“將這些東西都給安然送過去吧。”
“順道告訴她,以後少在外面給我招惹事端,這次是她運氣好,再有下次,我打斷她的腿!”
說完,拂袖而去。
“老爺—”
輔國公夫人伸手,可輔國公還是頭也不回的走了,她當即又氣又急:“老爺怎麼還怨怪起安然來了?”
“此事分明是那在琴上動手腳之人的錯,我們安然也受了傷的啊!”
謝婉芩聞言眸光微閃,上前攙扶住輔國公夫人的手:“母親,我們去將這些賞賜給妹妹送過去吧,正好我也想去和妹妹說說話。”
“好。”
輔國公夫人點點頭,臉上的神色也變成了擔憂:“你說你妹妹她是怎麼了?自宮宴回來就將自己關在了房間裡,誰也不見,這樣下去可如何是好啊!”
“母親別擔心,我去勸勸妹妹。”
“好...”
不過,輔國公夫人到底是沒和謝婉芩一起去謝安然的院子裡,兩人沒走出去幾步,她就被下人喚走了。
於是,謝婉芩獨自去了謝安然的院子裡。
“大小姐。”
“大小姐安好。”
“嗯。”
謝婉芩看著那緊閉的房門,微微蹙了蹙眉,“開門!”
兩旁的侍女有些為難:“可是...”
謝婉芩臉色微冷,不怒自威:“怎麼?我說話不好用?”
“不是的大小姐...”
“吱呀”一聲,房門開啟,謝安然站在門口:“大姐何必為難她們?要進來便進來吧。”
說完,轉身迴轉房內。
謝婉芩邁進房間,先是打量了她一番,見她並無哪裡不妥後,方問:“你這兩天將自己關在房間裡幹什麼?”
“既然無事,為何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