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直男直女,月老綁的紅線都能被他們倆給崩斷】
【姐在大潤發已經殺了十年的魚,我的心比刀還要冷,什麼都不能打動我的心,直到看到了鹿笙,那顆心彷彿又活了起來……】
旁聽了一場後,兩人走出來買了兩杯奶茶,又去吃了火鍋。
最後,司春陽問:“要不我們去海洋館吧。”
長卿想到今天是節目組讓約會的日子,自己提了法院,司春陽都陪自己來了,現在他想去海洋館,自己應該也陪他去。
他們倆出發去了海洋館,今天海洋館的人並不是很多,長卿看著隔著玻璃的白鯨,手指輕輕的在玻璃上畫了一個圈,裡面的鯨魚也隨著她的動作翻滾了一圈。
她的臉上綻放出了一個笑容,半垂下眼睫,鴉雛色的眼睫在瓷白的面容落下一層淺淺的陰影,眉眼極致的溫柔,目光似乎是在看鯨魚,又好似透過了那層層藍色的海水,望向了別的地方。
你在這裡,是不是也很想家?
司春陽心中莫名一緊,一種恐慌從心底蔓延出來,他伸手抓住了長卿的手。
好似……這人離自己隔著千山萬水。
長卿的手很涼,溫涼的觸感好似寒冰般,她目光靜靜的看著司春陽,平靜又溫和,司春陽忽的有些委屈。
“鹿笙,我,”
他說不出來,只不過剛剛的那一秒,生怕這個人從自己的眼前消失,來不及細想就抓住了。
他心甘情願沉淪,她不染絲毫情愛,還是這般模樣,既讓他酸澀又讓他無奈。
“拍張照吧。”
司春陽笑了一下,語氣假裝歡快,拿出手機,留下了一張合照。
再按下的最後一刻,他的眼神看向了旁邊的少女,溫柔纏綿又繾綣,像是那撲火的飛蛾,一廂情願又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