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許大茂難得睡一個好覺。
許大茂可是給了賈張氏十塊錢,他很有信心,只要秦京茹跟他見上一面,就能說動對方跟他談物件。
能被賈張氏誇讚的人,長的肯定也不會到哪裡去,把一個這樣的媳婦娶回家,正好也讓大院的人瞧一瞧,他許大茂也是一個有本事的 人。
還能把傻柱的造謠給消除,可謂是一箭雙鵰。
許大茂算盤打得好的很,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賈張氏的想法,確是讓秦京茹上來一趟之後簡單的跟兩人見個面然後在找一個藉口給拒絕掉。
說到底就是讓秦京茹來來城裡幫她演一場戲而已。
不過此刻的許大茂雖然沉浸在即將結婚的喜悅當中,但是依舊對傻柱恨的咬牙切齒。
他很篤定,在這段時間裡都是傻柱在廠裡散播關於自己的謠言,不然不可能連周邊的人都知道廠裡有一個絕戶。
“等著吧!傻柱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過了幾天,今天太陽高照,正好是一個週末。
四合院的人也都趁著這個時間抓緊時間休息一會。
早上雞鳴破曉時,大院只有閆埠貴早早起來了。她一雙眼睛賊溜溜的直轉,他可是聽說了最近許大茂和傻柱都要相親了。
這不得早起一點看看有什麼能幫上忙的。
可是他今天站在大門口好久,院裡除了許大茂家中的母雞在亂叫,沒有其他絲毫雜音。
今天兩位主角更是連影子都沒有看見。
“嘿,就這樣子,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閆埠貴恨恨的啐了一口。
正說著的時候,劉海中一搖一晃的走了過來。
“豁!老閆,今天是有什麼事啊?起這麼早?”
劉海中扶著肚子對閆埠貴說道。
他的身軀本來就肥肥的,走的路來,那個他引以為傲的將軍肚就像一個大擺錘似的,說話間都要扶著。
閆埠貴看到劉海中兩眼一瞪,沒好氣的說道。
“還能是什麼?我可是聽說了大茂和傻柱這週末相親,這不本著都是大院的鄰居,想著幫襯幫襯。”
“可誰知道,這兩個臭小子,現在連床都沒起,這能有人嫁給他們嗎?”
劉海中看著閆埠貴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心中不斷地吐槽著:我都不好意思點破你,還幫忙?
不過閆埠貴的話,卻提醒了劉海中,他兒子劉光天可是找到工作了,娶媳婦的事情也該提上日程了。
當即詢問了閆埠貴兩人相親的物件是哪家姑娘。
“什麼?秦淮茹的表妹?”
劉海中驚訝出聲。
“可不咋滴,聽秦淮茹說,還是一個白美人呢!只比她差上那麼一丟丟。”
閆埠貴說著話嗎,手中還比劃著。
劉海中眼神怪異的看著閆埠貴,要是真的像對方說的一樣,怕是起這麼早不是為了佔便宜吧,肯定還有著其他的一些心思。
秦淮茹的樣貌在院裡也是數一數二的,能跟她相提並論的,除了顧長安的媳婦和小姨子之外再無其他,可見這個秦淮茹表妹一定不會差。
截胡?
難道閆埠貴早上起這麼早就是為了截胡?
劉海中的心思也活絡起來,截胡?不就是看誰給賈家出的錢多嗎?
就在這個是時候,許大茂起來了,開啟房門走到前院,正好看到兩位大爺站在大院門口閒聊,連忙從口袋中掏出煙來,朝著兩人走去。
他手中的煙可是三毛五的大前門,可是帶著濾嘴的,這個年代最流行的香菸。
三毛五的價格可不算低了,就這個還是許大茂為了這場相親特意準備的,要是在平時許大茂可不捨不得抽。
“兩位大爺,咋起這麼早?”
閆埠貴笑著一張臉,邁著小碎步,接過許大茂遞過來的煙。
“喲,還是大前門,許大茂,你可真夠大方的,老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真代派。”
閆埠貴開心的說著好話,今天終於是開張了。
“哈哈哈,閆大爺說笑了,這不是今天準備相親嗎?收拾收拾,也不能讓其他人把咱院看扁了是吧。”
許大茂說著說著,眼神還瞟向剛剛出門的傻柱。
傻柱身上充滿補丁的舊棉襖,腳下拖拉著的棉鞋,幾天沒洗的頭髮,現在在陽光下反射出油光,而許大茂身上的新棉襖,腳下也是老四九棉鞋,頭髮更是蓬鬆柔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