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承珏瞪著眼,“爺爺告訴你,這在兵法裡叫,謀定而後動。你們在本世子眼皮子底下換防,以為爺爺瞎嗎?”
“還敢趁侯府辦喜事搞事,好一個一箭雙鵰。到時皇位你們得了,還要說一句侯府不祥,”
“我呸,不要臉。有爺爺在,誰都別想亂動元啟江山。”
“你……你別胡說,”那統領扔下一句心虛的話就跑了。
他得趕快把這事告訴大王爺和六王爺。
當祁擎和祁楠得知晉北軍壓宮時,腿都抖成了篩子。
侯府怎麼回事?晉北軍怎會這個時候在宮門外。
那侯府的家眷也沒抓來,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禁軍才一萬人,還有不知道他們在造反的,若是真被困在宮裡,都會沒命。
給他們的時間不多,得快些讓父皇寫下詔書。
韓承珏見那統領走了,迅速列隊,帶領十人甩出虎爪鉤爬上城牆,
剛上了城牆,圍上來一群禁軍。
“爾等真要造反嗎?不想造反的,放下武器,本世子會為你們求情,保你們不死。”
那些禁軍聽到造反,膽子都嚇破了,好多人都不知道具體,只是聽上峰命令。
如今都嚇得跪地,放下了武器。
韓承珏等人快速開啟了宮門。
大軍入宮。
派了一隊人去保護被抓的官員,韓承珏帶著大部隊去了皇帝寢宮。
祁擎和祁楠剛讓人把季銘和江雪瑩帶過來,想著拿人和韓承珏談判。
當韓承珏帶著大軍抵達,就看到面前跪著的季銘夫婦,還有他們脖子上架著的長刀。
他一挑眉,“這是什麼局面?”
江雪瑩看到他來,好不委屈,眼淚嘩啦啦的流,“韓世子救我,”
季銘瞪了江雪瑩一眼,賤人。
祁楠身前正是在城門上和韓承珏對話那統領,他手抖著指著韓承珏,“你你,你不是說不進宮嗎?”
韓承珏抱著雙臂,“再教你一招,叫兵不厭詐,爺爺說的話你也敢信?”
六王爺站出來,指著季銘夫婦說道:“他們可是世子夫人的親姐姐姐夫。世子難道打算看著他們去死?”
韓承珏又忍不住笑,就這腦子還敢造反?都不打聽打聽,他們有沒有仇?
“本世子只關心陛下安危。至於姨姐姐夫,若他二人真為了陛下而死,陛下定會封賞。這份榮耀可不是誰都能得,也算他們死得其所。”
“你……”大王爺和六王爺被氣的夠嗆。
江雪瑩再一次失望的垂下頭,她到底在期待什麼?
季銘咳個不停,他心裡也很不安,難道今日真要命喪於此嗎?
六王爺眯著眼睛問道:“你就不怕你媳婦生氣?”
他媳婦生什麼氣?這倆人死了他媳婦連眼眉都不會皺一下,
韓承珏對著殿門高喊,“陛下放心,您在承珏心中是最重要的,承珏知道分寸。”
皇帝閉著眼睛,點了點頭。
沒想到有一日,他能得到這淘小子的保護
韓承珏拔出劍,指著兩位王爺,“兩位王爺速速投降,否則打到你親爹都不認識。”
“咳咳,”皇帝被這句話嗆到,
聽到韓承珏來時,德妃就已經不哭了,此刻聽到這句話,她突然有些想笑。
?
很快到了上朝的時間,宮人扶著剛收拾妥當的皇帝坐上龍椅。
皇帝看著跪了一地的官員,感嘆著自己的蒼老。
韓承珏帶著三萬晉北軍接替了皇城佈防。
禁軍首領和幾位統領也被捆了起來,與大王爺和六王爺一同跪在殿內,
皇帝讓內監宣讀了二人罪行,雷霆手段解決了此次叛亂。
隨後又下旨,禪位於三王爺祁昊。
百官面面相覷,今天壓根沒看到三王爺,
對了,他昨日喝了那麼多酒,此刻應是還沒醒,
一夜之間折損四位皇子,他喝多倒成了好事,躲過一劫。
退朝後,皇帝去了勤政殿,韓承珏一直守在他身側。
迷迷糊糊的祁昊是被人拽進來的,
皇帝看見他一身醉態,絲毫沒有怒容,反而欣慰的很。
這個兒子一直安分守己,昨夜還為了弟弟獻身。
相信這江山交給他,他會善待之。
祁昊故作眩暈的坐地,呆滯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