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闕和賈寶山攔住大家看向韓承珏的目光,“你們說什麼呢,世子怎麼可能會哭?滾,都別看了。”
江雪柔扶額,這人怎麼還有這毛病?這幾日沒聽說啊?
完了,繼嚶嚶爹後,又來了個嚶嚶夫君。
這神一般的哭靈根,拐著彎傳承,也是沒誰了。
“嗚嗚嗚,可憐的兔子。”
大家還在嘲笑韓承珏,突然聽到身後又有人哭了。
一瞬間都轉回頭,要看看除了韓承珏,還有誰這麼奇葩?
只見江彪抱著被平頭哥咬傷的兔子哭了起來,
還唸唸有詞,“啊,我可憐的兔子,嗚嗚,我最受不了死別。好想哭,嗚嗚。”
許文武弱弱的說了一句,“這兔子是我的吧?”
江雪柔哭的嗓門賊大,和韓承珏那種默默的哭不同,
因此,她成功止住了韓承珏的哭泣,也吸引了他的目光,
這彪子贏了怎麼還哭?韓承珏擦了擦眼角,向江雪柔走過來,推了推她的肩,“行了,別哭了。兔子還沒死呢。”
他剛說完,那兔子脖子一歪,就斷了氣。
江雪柔哇的一聲,哭的更狠了。
韓承珏掏了掏耳朵,哭的真醜,難道他哭起來也這麼醜嗎?
江雪柔嚎了一會,見韓承珏都受不了了,她就停下了。
放下兔子站起身,吩咐道:“賽賽,把這兔子安葬一下,我餓了。”
“好嘞彪爺,保管給它烤的香香的,祭您的五臟廟。”
“哈?”韓承珏一眾紈絝都被這轉變驚呆。
許文武再一次問道:“這兔子是我的吧?”怎麼留給江彪的五臟廟了?
喬昕:“活該,誰讓你沒抱著你家兔子哭。”
許文武再問:“誰抱了就是誰的嗎?”
江雪柔回過頭,“錯,誰哭是誰的。”
“噗嗤,”韓承珏突然笑了,
江雪柔盯著他的笑臉,我去,不錯嗎。傻大個,給你個機會,再笑一會。
“彪子,給你個機會,跟爺爺混,”
江雪柔吐血,就不該指望他帥過三秒。
沒搭理他,抱過彩頭就要走。
“你這個小弟爺爺收定了!”
“抱歉,我不需要大哥。”
喬昕就愛看韓承珏吃癟,他幾步跟上江雪柔的步伐,“彪兄,不如一起用頓飯如何?”
江雪柔瞬間提高警惕,“怎麼,你也想來搶兔肉?”
“呃……”喬昕一噎,“怎麼會,這頓我請,”
江雪柔面露思考之色。
韓承珏抽出鞭子,抬手就對著二人中間抽了過去,“沒聽到他是爺爺新小弟嗎?”
“怎麼?挖牆腳啊?”
喬昕向後一退,胖胖的身材重心不穩,倒在了地上。
場面又是哈哈大笑,“昕哥,你也該減減肥了。”
“再不減肥,怕是醉春樓的香兒都被你壓扁了。”
喬昕的狗腿子趕快扶他起來,“韓承珏,找打是吧?”
韓承珏走到江雪柔身旁,大手一伸,摟住了江雪柔的肩,“他是爺爺的人,吃飯也得跟爺爺吃。”
江雪柔偏頭看了看他的大手,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是什麼莫名其妙的佔有慾?
賽羅蓋亞在他手搭上的那一刻,心瞬間提起,怎麼辦?主子可是女兒家。
江雪柔看到了四人表情,也想起來這裡的男女大防,“三尺開外,否則扛走。”
韓承珏連忙跳開,“不好意思,爺爺忘了。”
壯漢們鬆了一口氣。
許文武見今日白玩,兔子還被搶走,心裡很不舒服,
他倒不是差一隻兔子,就是覺得那茶盞太好,沒得到心裡難受。
“各位,今日彪兄的彩頭還沒出手,你們就不打算要了?”
馬上有人附和:“改天再比一局,我這狗子今天不在狀態。”
“就是,平時跑的可歡了,今天跟傻了一樣。”
韓承珏突然想起剛剛死了兔子,皺起了眉頭,“不比賽狗了,比別的。”
喬昕:“也行,比什麼都行,只要韓世子輸了不哭就行。”
韓承珏剜他一眼,“賽狗死了兔子,彪子會哭,”
我去!這小子良心發現了?是不是他以後不能再招貓逗狗了?江雪柔斜睨著他。
只見那人又張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