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江雪柔坐在椅子上,翹個二郎腿,好不嘚瑟。
對面站著三人。
“你們可以開始叫了。”
“大哥,”“大哥,”
大山和小白叫的痛快,江雪柔沒計較韓承珏蚊子般的聲音。
看著他滿臉不服,又不得不說話算話的表情,心情格外的好。
江雪柔起身走到他身邊,拍了拍大狗子的頭,“韓小弟,大哥會罩你的,”
韓承珏一把拍開他的手,“滾,早晚有一日,爺爺會讓你叫回來。”
就這樣,接連幾日,都是一樣的結果,
韓承珏儘量不開口,每叫江彪一次大哥,他的心都在滴血。
每日下午,那三人都是灰頭土臉的從彪宅出去,明日繼續叫大哥。
王瓊已經讓下人盯著彪宅好幾日了,傳回來的,卻是幾人在鬥雞。
他不相信,鬥雞為何只有他們幾人鬥?
這日,他打算親自去問問,還叫上許文武,恰巧遇到出府的三人。
“見過韓世子,大山,小白真巧啊,”
韓承珏臉黑的不想說話,也不想搭理任何人。
他從來沒輸過這麼多次,還是敗在同一個人手裡。
“是啊,真巧,許兄,瓊子,”大山和小白麵色雖黑,但心理素質還不錯,還能打招呼。
王瓊仔細觀察著三人反應,隨口問道:“你們最近在玩什麼?怎麼不見來找我們?”
韓承珏瞪了他一眼,“爺爺玩什麼還需向你彙報?”
大山見他要發火,忙把他拽到身後,“今日鬥蟋蟀,世子又(輸了)口型,此刻心情不好。”
小白也接過話,“是啊,世子的脾氣你們也知道,我們先走了,改日再約。”
說完,忙拽著韓承珏走了。
說動物輸總比說人輸了強,否則,怕那一輸就哭的人忍不住再哭。
雖然他這幾日沒哭。
留下許文武和王瓊一頭霧水,
許文武問道:“他們天天來,天天輸?”
王瓊點頭認同,“而且,天天輸,還天天來。”
二人更好奇了。
大山和小白幾日沒去賭場,手有些癢,“世子,彆氣了,不得不說,彪子他哪方面都挺厲害,”
“是啊世子,不如明日咱們去賭坊賭幾把?”
“爺爺還不信了,他一個學醫的,還能比得過爺爺?”
韓承珏瞪了他們一眼,“你們別再去賭坊了,就跟著爺,看爺爺是如何讓他叫爺大哥!”
他們走後,江雪柔也收拾妥當要回江府。
這幾日總感覺有人在盯著彪宅,她現在應該沒什麼仇人吧?
不管來人是誰,她每日揹著她的包,做好防範。
此時的晉北侯府,老侯爺的書房內,疾風單膝跪地,“侯爺,世子口中的朋友叫江彪,據說是江太醫的本家侄子。”
“世子這幾日也一直在他的府邸,每日早膳後就去,下午才回。”
“屬下不敢離得太近,怕世子發覺,所以,還不知曉他們在做什麼。”
晉北侯頷首,“以後你們四人就跟著世子,護好他的安全。”
“是,侯爺,”疾風行禮後退下。
疾風勁雨,天雷閃電,原本就是韓承珏他爹為他培養的護衛,
只不過那孩子整日沒個正行,也沒什麼需要保護的,
便一直跟在暗衛營,負責傳遞訊息。
如今那孩子,也許會需要了。
“祖父,”門外的喊聲打斷了晉北侯的思緒。
韓承珏推門進來,“祖父,孫兒需要您。”
晉北侯眉毛一抖,“又惹禍了?”
“祖父就不能盼孫兒點好嗎?”
“咳咳,祖父習慣了,多年的習慣突然改還有些困難。”
韓承珏板著臉瞪他,
晉北侯哈哈大笑,“祖父錯了,那你說說,找祖父何事?”
“祖父您說,孫兒是不是您,晉北侯的孫子?”
“當然了,怎麼,難道外頭有人質疑你的身份?”
“不是,是那個江彪,他一個學醫的市井小民,兵法竟然比孫兒好。孫兒不服,祖父,您教教我吧。”韓承珏蹲著身,拉著晉北侯的衣袖晃著。
他知道他在說什麼嗎?
這是真的嗎?他孫子要跟他學兵法?
晉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