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也發現,世子好像不一樣了。
很快,晉北侯書房,傳來韓承珏清朗的聲音,“祖父,明日我去軍營,練兵十日,十日後玩一場實戰。”
晉北侯聞言很激動,聲音都發抖,努力壓抑著問道:“如何玩實戰?”
“有人不服孫兒的兵,孫兒就帶兵和不服的人比一場。”
晉北侯那熱血勁上來了,彷彿回到了二十歲,“哈哈哈,有意思。祖父正好最近閒著,實戰那日,祖父給你們做個裁判如何?”
“好啊,讓您看看孫兒是如何贏他們的!”
“好,祖父相信你們一定能贏。”
疾風在門外聽著,也替老侯爺高興,更替先世子高興。
待韓承珏走後,疾風進了書房,把實戰的來龍去脈,講給了晉北侯。
不用他說,晉北侯就想到了,應是他那孫媳婦想出來的。
疾風又說了江府大門口,有人故意散播韓承珏惡行的事
晉北侯下了死命令,把這個事當成頭等大事來防範。
誰也不能影響他孫子娶江府二姑娘。
?
傍晚,江淮來了江雪柔的院子用晚膳。
自從被罰跪那日起,江淮就不讓江雪柔過去那邊了,既然都沒拿江雪柔當家人,又何必多此一舉。他想女兒了就來這吃,不會再委屈他的寶貝閨女。
“柔兒啊,最近不要再出府了,明日你祖母祖父二叔一家來了,你不在家不好。”
“我知道爹,祖母最喜歡柔兒了,柔兒也想在家多陪陪她。”
“好,你祖母信上說,要給你添妝呢。”
“祖母最好了。”
“對了爹,柔兒終於繡成一個荷包,送給爹爹,您別嫌棄。”
江淮眼圈又開始紅,這孩子,親孃死的早,沒被精心教養過,沒想到還真學了繡工,
江淮趁眼淚掉落之前掩了掩眼角,“爹高興還來不及,哪裡會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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